话说回来,即便俄乌真的停战,也不代表中国的战略环境改善。事实可能正相反:美国得以从俄乌抽身,更多的人、财、物力资源可用于“重返亚洲”、打压中国,中国地缘压力可能反而增大。事实上,不少共和党鹰派在提议对乌减少援助时,讲的就是这套逻辑。
误区四:特朗普喜欢弱美元,将驱动美元贬值
特朗普的确喜欢弱美元。特别是,他对外关税、对内减税政策的首要目标是重振美国本土产业,但这些政策又会驱动美元升值、反过来降低美国产业竞争力。如果可以选择,特朗普必然希望推动弱美元,但主要障碍在于缺乏实现工具。盘点实现弱美元的政策选项,无非是几类。一是联合外汇干预,所谓广场协议2.0。但今天跟1985年广场协议时迥然不同。
1985年前,美国的主要贸易伙伴德、日、英等国都担忧汇率贬值危害金融稳定,联邦德国和日本在1983-1984年间频繁干预、试图驱动本币升值,1985年初英国撒切尔夫人甚至因英镑跌近1:1而给里根总统打电话,希望对方驱动美元贬值。而对于今天美国的主要贸易伙伴中、欧、日和墨西哥等EM来说,本币升值并不符合国家利益,政治上也很难屈从美国意志实施联合干预。事实上,七国集团自2013年以来就承诺不再以汇率为目标进行干预,仅保留极端情况下维持自身金融稳定的权利,全球也再未出现过联合干预汇率的案例。
二是美国自行干预。当前美国外汇稳定基金(Exchange Stabilization Fund, ESF)中的外汇规模不到180亿美元,即便加上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SDR份额也不过2000多亿美元。全球涉美元外汇日度交易量已由当年的不到4800亿增至7万亿美元以上。今年4-5月,日本曾耗费约620亿美元来支撑日元,收效甚微。按交易量折算,美国至少需要1万亿美元才能进行两周的干预行动。而若美国想要显著扩大ESF规模,必须经国会批准,即众议院过半数、参议院过60票。未来两年,共和党在参议院只有53票,而民主党不太可能支持这一提案。三是美国征收资本流入税。这就更滑稽了,要知道,美国可交易国债的30%都由外国投资者持有,美股的外资持有规模更是大于美债。如果征资本流入税,美国利率会急剧上升、美股将下跌,对美国而言无疑是金融自杀行为。四是逼迫美联储过分宽松。这或许是特朗普唯一可行的方案,但在2026年5月鲍威尔卸任前很难实现。一来特朗普不能解雇他,二来鲍威尔从来不听特朗普的。但鲍威尔卸任后,特朗普任命一位相对“听话”、又能被参议院所接受的美联储主席的可能性会显著上升。届时,特朗普可能施压新主席实行相对宽松的货币政策,以实现弱美元。
特朗普重返白宫,预示着又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四年即将来临。这将对美国、世界经济以及中美关系产生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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