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那是妈妈!她身穿白大褂,眉宇间流露出我未曾见过的温柔。“这是新来的捐献者吗?”她询问。“是的,一个年轻的肌萎缩侧索硬化症女孩,才21岁。”“这么年轻……”妈妈表情沉重,向我鞠了一躬,“这孩子真是不幸。”所有的委屈在那一瞬间爆发。妈妈,你真的觉得我不幸吗?
妈妈正要离开,被主刀医生叫住。“周主任,您不是在研究肌萎缩侧索硬化症吗?要不要一起看看哪些器官是可用的?”我的灵魂感到莫名的紧张。如果妈妈揭开白布,她能认出我吗?看到我,妈妈会相信这一切不是一场戏吗?还会认为这孩子真是不幸吗?我看见妈妈微微张嘴,似乎要说出“好”。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妈妈脸上露出了笑容。“今天就算了,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她按下接听键,带着笑容转身离去。
没有听到身后同事们的叹息。“哎,这女孩太不幸了。”“我告诉她捐献后,工作人员会修复遗体,然后归还给家属。”“但她请求我:能不能不归还?”那人哽咽着,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说,“我真的……无处可去。”我的灵魂紧紧跟随在妈妈身后。回家路上,妈妈多次踩刹车,想找到苏祈星钟爱的蓝莓蛋糕,但烘焙店都没有。最终,她只能无奈地站在橱窗前,面对两款蛋糕。服务员热情介绍:“您好,这款草莓蛋糕是我们的冬季特供,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块了,需要我帮您打包吗?”我在橱窗外激动点头,那蛋糕看起来实在太诱人了!然而妈妈却沉默片刻,然后说:“请把芒果的给我包起来,谢谢。”草莓是我的心头好,芒果却是我过敏的源头。原来,妈妈对我所爱的一切都持有同样的厌恶。
我蜷缩在汽车后座上,随着我们越来越接近目的地,我的身体也越来越感到寒冷。这是我第二次来到妈妈的公寓。自从和爸爸离婚后,妈妈搬了出去,把我留在乡下的姥姥家。我八岁那年第一次来这里,为了向妈妈展示我获奖的油画,坐了四个小时的车。那天下雨,裤腿沾满了泥巴,弄脏了她新买的沙发。“周思诗,你和你那该死的爸爸一样脏!”“一样见不得别人好!”妈妈把我赶了出去。思绪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一个穿着毛绒睡衣的女孩扑进了妈妈怀里。“欢迎回家,我的周女士!有我的生日礼物吗?”“当然有!”妈妈眼中满是笑意,紧紧抱住她,“星星猜猜是什么?”苏祈星只是妈妈资助的孩子,比我小一岁。考上了本市的大学后,妈妈把她接回家,甚至让她上了户口本,以母女相称。妈妈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是一套彩铅,辉柏嘉255周年的限量版,价格是我轮椅的十倍。我也曾热爱绘画,画具曾是我的第二生命,但为了维持治疗,不得不忍痛卖掉它们。即使全部加起来,也不够买一个苏祈星的礼盒。
10月18日凌晨,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佑安医院妇产科原主任杨虹医生去世,享年64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决定将遗体无偿捐献给母校,成为医学生们的“大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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