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高考地狱级难度的河北省举例,近年来,在土木业内拥有重大影响力的“建筑老八校”中,除了清华大学土木专业的最低录取名次在“闷声”回升,其他学校的录取位次大多有所下跌。
相较往年,2024年华南理工大学在河北的最低录取位次掉落了近七千名,西安建筑科技大学更是暴跌一万多名。
改头换面后的智能建造也支棱不起来,如沈阳建筑大学的智能建造,在辽宁的理科录取位次从2022年的41461名降到了2024年的43893名,虽然不及同期土木下跌三万多名的零头,但也算难兄难弟。为了挽救低迷的招生,高校们也是各出奇招,将土木放在提前批和贫困生的批次录取,和其他学科合并进行大类招生……眼花缭乱的招生手段,不是诈骗,胜似诈骗。
至于分流,学生是成则“自动化”,还是败则“土木”,就得看个人造化。
曾经的土木,挤满了多少苦读数十载的高考状元,如今就挤满了多少想转专业的失意学子,从“高分者进”到“避之不及”的转向,短暂又辉煌:没有吃上行业发展的红利,倒是赶上了天价房、房产雷、土木难,吃遍了时代的黑利。
提桶跑路,许多土木人的归宿
在专业的坑里,学子们学最繁重的课程,熬最深的夜做设计,带着一颗支离破碎的肝捱过了毕业,找着了工作爬出了坑,却发现,不止天外有天,坑外也有更大的坑。
我们统计了社交平台上的相关讨论,发现钱多、事少、离家近,土木行业一个不占,吃的苦甚至还超级加倍。
吹着空调画设计图,拿着蓝图指点江山,是就业前的异想天开;顶着烈日冒着热汗,尘土飞扬下浇筑混凝土,跟腻子粉、甲醛同呼吸共相处,才是土木人的常态。
遇上赶工节点,一句“晴天拼命干,夜间挑灯干”,不知让多少土木人全年无休,通宵加班,偶尔996,常常007:互联网的996是剥削,但对土木人真的算福报。
在工地当牛做马,待遇却不抵辛苦。据《2024年中国本科生就业报告》,2020届土木类本科生毕业三年后的月收入涨幅为67%,堪堪擦过全国本科生65%的平均水平,涨薪都不高,更别提还有的公司在降薪裁员。
本以为能越老越吃香,毕竟纵观过去,“三总五项”也算触手可及——土木学生进工地,三年就能当总工,五年就能做项目经理。
如今要想“五总十项”,都得日夜扑在项目上,常年与世隔绝,土木人看不见亲人,陪不了孩子,和家人的联系只剩每月的转账,一个“终身责任制”,更让人退休都睡不安稳,头上始终悬着一把“工程出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土木人为建设添砖加瓦的壮志,就这样慢慢被工地的尘土、现实的琐碎和无尽的劳累掩埋了。
因此,土木的就业满意度往往低于全国平均水平,2018届土木类本科生毕业五年后的满意度为71%,仅比倒数第一的建筑类高出3%,提桶跑路是必然。
以国有建筑施工企业T局为例,2017年至2018年,仅一年就流失了302名工程技术人员,其中超过81%都拥有本科及以上学历,且大多来自于重点院校的土木专业。
提桶跑路的土木人以年轻人为主,流失的人才中35岁及以下的占比就超过了九成,此外,55.9%的人任职年限在五年及以下,打的多为短工。
上一批跑路,又会有新的廉价劳动力进入。
一批又一批的土木人,就这样风吹日晒,昼夜不息,修高铁铺公路,天堑变通途,建设大厦高楼,盘活烂尾楼,却发现自己大半辈子在工地“007×365”,儿小不能抚,父老不能扶,吃苦多年,换得一个“三总五项”——三年总在应酬,五项指标偏高。
高考志愿填报,堪称奇迹舞台,每年都有考生以超乎寻常的分数进入理想高校,正如2023年的广东考生以453分进入广州大学土木工程,2024年河北考生则以665分踏入清华大学同专业大门,实践证明选择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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