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五线小城的家庭“战争” 83岁外婆新冠重症后(8)
“没用的老婆子，不是个人了。”这几年，姥娘总说，她希望自己仍然可以为这个家做出贡献。甲状腺功能减退后，她有时一个小瓷碗盛的饭能吃两顿。她从来不说自己不舒服，不想去医院，不想做检查，怕麻烦儿女。腿疼、乏力起来，就挪到抽屉旁，吃几片去疼片。
现在家里所有人才发现，对她的衰老一无所知。早年我看见她枕头下有把老式剪刀。她说人老了总做两种梦，好梦，梦里有菩萨大人；坏梦，她要用剪刀对抗那个。她没跟我说过坏梦里有什么，只说梦到菩萨就乞求保佑我们家平平安安。我现在意识到，她的世界一天天与我们隔绝，在独自面对衰老。
这次从北京回来后，姥娘很少能认出我。也许这个远在北京的外孙女，离她的生活也越来越遥远。这几天，她更是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家里所有人，神经质地挥舞双手，吵闹喊叫。
有一天小舅突然问我，医生今天有跟你说什么不好的话吗？后来又说，这样治下去，真的有意义吗？表哥也问我，如果姥娘出院了，回家后，要怎么照料呢？我一个都答不上来。
最近这些天，小舅总在姥娘的病床前谈论生死，还有一些坊间迷信传闻，听得我心烦。他中学毕业后，就在社会上闯荡。中年才收了心，回到单位里上班。后来我索性打断他，我说小舅，以后只说吉利话吧，万一姥娘有意识，她能听见。
一天，病房的蓝色围帘后面传来声音。“你傻了，屙屎屙尿，熬死人。”隔壁床是一位刚入院三天的老太太，92岁，感染了新冠，心衰，也突然认不得人了。她正闹着要把留置针拔了，缝被子。陪护的是她的一儿一女，看上去都已年过六旬。
“你快死了算了！”她的儿子先吼了一句，女儿也跟着补了一句，“就是，死了算了！”
潜逃16年！男子刺死女友被抓
电视剧问苍茫全阵容官宣并发布杀青特辑
法国总统夫人送别“圆梦” “圆梦”是首只在法国出生的大熊猫
电视剧问苍茫全阵容官宣并发布杀青特辑
张兰晒孙子汪希箖正脸照 脸型和汪小菲完全一模一样，非常的帅气
优酷发辟谣声明 TFBOYS线上演唱会网传价格不属实
因为一句可能的玩笑话，美国又要保卫波兰了？
电影热烈武汉路演状态，导演大鹏与甄嬛蜡像同框合照
印度现在很生气
尹锡悦会栽在谁手里？
法国总统夫人送别“圆梦” “圆梦”是首只在法国出生的大熊猫
男子拒认财产协议被罚 虚假陈述被罚5000元
WBG战败解说称TheShy尽力了 词条冲上热搜网友却炸了：bo5的比赛解说只看一局？
网红大名一米九报平安 可能是真被控制也可能是在炒作
美指责俄战机用危险动作损坏美无人机，俄方说……
体育馆坍塌孩子遇难母亲在路边痛哭，我每活一秒都痛苦
金正恩拜谒中国人民志愿军烈士陵园
韩媒：韩在野党前党首向尹锡悦提起诉讼，指控其就岳母案做虚假陈述
粉丝曝白敬亭宋轶疑似分手：男方疑似劈腿，宋轶提出分手
日本无头男尸案嫌犯被抓 系父女共同作案
国产榴莲迎来首次上市！“树上熟”后自然掉落，品质方面更有优势
西方知道乌军武器不足 但希望乌用“足智多谋”弥补
华脉科技多名高管被警示：风险揭示不充分
美国不装了？“对华情报网”摆上台面
外卖骑手拔毛放餐食被拘 平台回应已报警并限制其从业
潜逃16年！男子刺死女友被抓
俄称击毁7辆“豹”式坦克，乌称拦截9枚俄军导弹
德军秘密文件批评乌军：缺乏领导人才，存在诸多问题
国之重器、新锐装备、模拟空战……空军航空开放活动有何看点
我国老年人平均带病生存时间近10年，专家提出这些建议
俄罗斯防长绍伊古率俄军事代表团抵达平壤
韩政府为亲日将军“洗白”，韩媒痛批：无视韩国所经历的艰苦斗争
乌军减员惊人!俄媒:一精神残疾男子收到征兵传票 甚至无法平稳行走
卫星照片显示：解放军广泛部署东风-17，目标不只是台湾
德军秘密文件曝光，乌军挨批
相关新闻
龙卷风袭击美国得州小城至少3人死亡
010020030300000000000000011101091129699507 新华社休斯敦6月15日电（记者徐剑梅）美国得克萨斯州北部小城佩里顿15日遭遇龙卷风袭击，造成至少3人死亡
2023-06-16 15:51:02龙卷风袭击美国得州小城至少3人死亡七集系列短片《冬奥不曾远去》｜小城留声
2023-04-25 10:21:01七集系列短片全球连线丨冰雪经济“点燃”中国东北小城春节假期
春节假期，在中国东北中南部的吉林省梅河口市，充满年味的各式冰雪文旅产品受到百姓青睐。当地以知北村、海龙湖、五奎山雪世界等景区为载体，大力发展冰雪旅游，让市民游客感受冰雪文化，体验冰雪魅力
2023-01-26 20:21:12全球连线丨冰雪经济全球连线丨冰雪经济“点燃”中国东北小城春节假期
春节假期，在中国东北中南部的吉林省梅河口市，充满年味的各式冰雪文旅产品受到百姓青睐。当地以知北村、海龙湖、五奎山雪世界等景区为载体，大力发展冰雪旅游，让市民游客感受冰雪文化，体验冰雪魅力
2023-01-26 20:21:06全球连线丨冰雪经济全球连线｜冰雪为媒小城崇礼做强四季运营
2023-02-07 19:21:05全球连线｜冰雪为媒小城崇礼做强四季运营美国经济学学家:难民源于战争,而战争源于美国
2023-07-18 18:17:11美国经济学学家:难民源于战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