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单独立法,实施最低工资制度
针对平台新型从业者单独立法,给予其在用工类别中的法律身份,在劳动权益保障方面,应赋予平台新型从业者劳动基准权利。
“我们应赋予平台新型从业者在工作与休息时间、最低工资、劳动安全保障方面的劳动基准权利。劳动基准是国家在工作时间和休息时间、最低工资、劳动安全保障方面规定的最低标准。尽管平台从业者难以归入劳动者的范畴,但作为现代法意义上的人,其健康权利、安全权利、基本的经济生存需要应当得到满足。”肖胜方说。
他建议,要求平台建立报酬及时支付制度,可规定从业者对收入提现的最长时间,如3天,从产生实际收益的当日起算,鼓励平台即时支付报酬,避免平台出现“欠薪”现象。同时,对平台从业者应实施最低工资制度,平台应对专职的从业者进行小时收入的统计,低于最低小时工资标准的,应降低平台的抽成比例。
对于平台从业者的职业伤害保险问题,肖胜方认为,可根据平台存在一定的管理功能及从业人员存在部分自雇性特征,要求平台与从业者共同付费,实现从业者的职业风险由平台与从业者共担的机制。就养老保险及医疗保险而言,应允许平台从业者以灵活就业人员身份在就业地参保。
探讨:等待时间计入工作时间
一段时间,一些外卖平台曾设置“多等待5分钟”功能,以减少外卖小哥的压力,但被认为是“甩锅消费者”。在工作和休息时间方面,肖胜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表示,平台工作任务化的特征使工作时间的计算具有一定特殊性。平台从业者直接提供服务的时间是从接受订单到完成订单的时间,这段时间创造价值,产生收益。但等待订单的时间并不产生收益,能否算作工作时间?等待时间是上一个订单完成与下一个订单出现中间的间隔时间,时长较短,专职从事平台业务的从业者很难利用等待时间去完成其他非工作事项,除非停止接单。因此,等待时间应视为工作的准备时间,计入工作时间。
平台从业者的日工作时间是否应与标准工时制一致,以8小时为限?肖胜方认为,不必以标准工时为限。由于订单之间存在等待时间,身体可做适当调整,因而,包括等待时间在内的工作时间可以适当延长,但一天不应超过12小时,平台系统可通过技术进行控制,保障从业者的健康及公共安全。
新京报记者李玉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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