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兼职到专职,田景碧也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说:“其实,我还是多舍不得库管员的工作。行政班、双休、事情不多,人很轻松。代驾的收入略高一点,但人很累。”
在涪陵3个女代驾中,田景碧持有上岗证。起初,出于安全考虑,老公并不支持,“直到有几次去偏僻的地方,他送我,有了切身感受后,他才心放宽了一些。”
空姐乘坐滴滴顺风车遇害,外界对于女性出行安全更加关注。自然,这也成了她和服务对象的话题。“95%以上的客人都说,女娃儿出来安不安全哟……”田景碧觉得,她还是比较安全的,代驾平台有即时定位,如果在一个地方待太久,就会显示“沉睡”,女司机需要在“很安全”和“需要救援”之间作出选择。
徐顺菊35岁入行时间:2017年10月
从业一年多,田景碧接到的最大一单是从涪陵到南坪喜来登酒店,收了500多元(代驾费),到达已是次日凌晨1点多。没有回去的车,田景碧跟人打听,听说四公里(枢纽站)有回涪陵的车。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她声称自己找了一个旅馆住下。实际上,她在四公里一个桥洞下坐了一夜,想坐最早的一班车回涪陵。结果很曲折:四公里没有到涪陵的客车,她只好坐轻轨换乘动车回去。
“这种经历,说出来,你们莫笑我哈……”田景碧翻开自己的代驾记录,这样的“折腾”不止一次,去年11月25日,她代驾到长寿,回来时高速公路管制,她只好骑代步车走老路(国道),到家用了4个多小时。
为了做代驾,田景碧觉得自己“真的失去了很多”,她戏言“朋友笑我太爱钱,我回答,我爱钱,我取之有道。”做代驾最忙的时候,她一晚上接了9个单,从晚上7点半忙到夜里1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