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新闻 > 滚动 > 正文

社会不容任性妄为

2017-09-07 05:56:50    中国青年网  参与评论()人

人,自诩为万物之长。

非因能直上云霄,驾飞机遨游九天,与大鹏比肩;非因能乘风破浪,驶邮轮横渡大洋,与巨鲲竞速。盖因人有灵智,虽有个性,却知“任性”之害也。九天之高,非独倚双手可触;大洋之远,非唯仗双腿可达。若无外物为辅,此二者皆人力所不能及焉!古人云:“奇技赢巧,何足挂齿。”然以鲁班之妙,一人也难造“奇技赢巧”若此。纵人人皆技若鲁班,却各“任性”而为,不能众志成城,也难造飞机之大与邮轮之巨。

造物尚如此,社会亦然。

居庙堂之高,却不忧其民,肆意妄为者,终受其罚。杨跃国,也曾为人民的好公仆。人人皆爱华服珍馐,但不能抑其性于法度之内者,只能于幽圄中思己之过。

处江湖之远,却不潜心用学,追求享乐者,终为社会所弃。肄业而哀叹无用武之地者,非社会之罪也。人人皆喜玩乐嬉戏,但游而不息,虚度光阴,处杜甫之所向广厦之下,而碌碌无为者,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人尚如此,他物亦然。

众生皆有智,但独人能为万物之长,非因人之智胜于他物,盖因人知假他物之所长补己之短,一人之力有不逮,而抑其本性,举众人之力,方能承天下之托。

猩猩之智为人所共识,但其虽聪慧若人,却不能制其本性,常随性而为,喜怒无常,故居于人下耳。

人若任性而为,则与猩猩何异?

有人云:“魏晋风度,皆为任性所致。”

君只见,魏晋之人饮酒作乐,谈诗作赋,好不快哉。却不见民不聊生,皇帝闻民间之苦,却笑问:“何不食肉糜?”任性终为一人之盛筵,万人之苦难。何况,空谈误国,魏晋之乱,岂可以“风度”囊括之?

古人爱其子,当择良师而教之,当居良所而与德才兼备者友之。如孟母,三迁其家只为教子,故后世得闻其贤名。

今人爱其子,视若掌上之明珠,亲朋家属,悉听尊便,岂有不从之礼!故其子骄纵如是,于路旁见他人之物甚美,便欲夺之,万千世界,谁听竖子之言,一言不合其意,便将哭闹。待其长大,更有甚者,稍不顺其心意,便对他人拔刀相向,终将害人害己。

由子任性,莫若害子。社会不许容任性而为。任性如害群之马,一害若存,众马惶惶,永无宁日;任性如溃堤之蚁,众害齐聚,千里之堤,毁于一旦。任性之弊甚大,稍有不慎,社会难安。

但害群之马与溃堤之蚁何解?

害群之马,若于其幼时,便教其从善,待人以德,处事以礼,而非任性妄为,则害群之马便无藏身之地。溃堤之蚁,若于其初聚,便固堤驱虫,强我之堤,杀彼之虫,而非放任自流,则溃堤之蚁便无所藏身。

马蚁尚如此,何况人乎?

但人之天性,若何能抑?

人与他物无异,皆有七情六欲。但他物目光短浅,惟视眼前之蝇头小利,未见长远之计。故人能为大计而忍饥耐寒,而非为一时之欲而遮眼迷魂。人之不任性者,皆因其所图甚大矣!

幼时知礼而不逾矩,不从心所欲,故将来能以德服人,而非为三害作乱乡里;少时识进退而与人为善,不耽于玩乐,故将来能以智为佐,而非泯然众人矣;老时明法度而不倚权自重,不恣意妄为,故将来能为人敬仰,而非为社会所鄙。若幼时随性,少时任性,老时纵性,则为社会之所不容。况人人皆任性,社会如何能安耶?

唯有自幼育德,从少攻读,务实终老,人方可为社会之栋梁。而聚万千栋梁于一国,国方能强。而国愈强,则愈重育人;育人愈精,则害群之马愈少;害群之马愈少,则难聚众害为蚁,毁我千里之堤。中国能树于万国之林而不摧,盖因中国有向上之少年,沉稳之中年,不屈之老年,汇三代之力,而非各任其性,方能助我之中华强盛矣。

《荀子》有云:“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人非圣贤之身,需受绳就砺方知“任性”非有利于己,反有大弊之理,况“任性”不仅害己,也为社会所不容!莫为浮利遮望眼,风物长宜放眼量。一时不任性,易也;一世不任性,难也。以一世之难而得万代之利,以一己之欲而换众人之便,凡人亦可为圣贤焉。若人人皆以圣贤为向往,人间将会是何等和美之景象!

相关报道: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