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十八军的老人共同确认了烈士牺牲的事实。
原十八军宣传部长夏川的儿子芦继兵,找到了父亲当年拍摄和收集的老照片。其中一张老照片上,当年十八军修的第一座怒江大桥是钢架桥身,下方赫然正是现在这座水泥桥墩;桥墩后方,还依稀可见木结构的桥墩。
芦继兵回忆,1953年国庆前夕,父亲带着国庆观礼团赴京,途经怒江大桥时拍了照,照片上还只是木结构的临时桥墩。1954年底,川藏线全线通车。“这个水泥桥墩应该是通车后,为了加固桥梁,重新修建的,时间应该是1954年到1955年期间。”
芦继兵还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这位烈士可能是刘纪春。
这是他10年前在一个“老西藏”的回忆文章中偶然看到的。“这个事迹太震撼人了,当时我就马上把名字记录了下来,还写到了讲课用的课件中。”
遗憾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再也没有找到那份记载着烈士名字的回忆文章。
张小康和芦继兵通过多方查证,当年修建怒江桥的部队隶属于十八军54师,彼时工兵5团负责修建桥墩和架桥,162团负责炸山。这名战士应该来自工兵5团。
那是一座座无名的雪山
之后的数月时间里,我们不断寻访亲历者和他们的后人,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个可靠的印证。
然而,我们能找到的工兵5团的老人,大多已经离世,他们的子女对当年的历史所知甚少。
非常遗憾,截至发稿时,记者仍无法确认这位烈士到底是不是叫“刘纪春”。
为什么当时没有详尽的记录呢?
熟悉那段筑路史的张小康说,当时为了尽早解放西藏,修通路是第一要务。牺牲的人太多太多,通常只能在路旁掩埋,在石头或木牌上写上名字。筑路工程结束后,部队仍然任务不断,后来又历经改编,最终使烈士的故事和姓名湮没在历史深处。
“几千名筑路烈士,许多都没能留下自己的名字。”张小康说,直至今天,仍有十八军后人在寻找自己前辈的牺牲地。“有的留下了姓名,但只有名字和部队番号,什么时候牺牲、籍贯在哪里,都没有详细记录。”
追寻一位无名烈士,却让我们发现了更多的无名烈士。在一个个壮烈的牺牲故事里,我们看到了一个充满激情与奉献的时代,看到了那一代先辈为信仰和理想而献身的崇高精神。
“也许我们再也找不到烈士的名字。”张小康说,但烈士们的功绩不会因他们的无名而消失。
也许,我们永远也无法确定这名烈士是不是刘纪春,但我们相信,他的故事将永远传唱下去。
一首流传至今的歌曲,为谁而作?一场特殊的战斗,为谁打响?一座孤独的桥墩,为谁保留至今?远方的游子,为何不管多远多难也要为她归来?特殊的生日,是谁给了她新生的勇气
新华社武汉8月27日电(记者李劲峰、李伟)作为湖北十堰到河南淅川的十淅高速公路控制性工程,十淅高速丹江口水库特大桥桥墩26日正式动工开钻,标志着这座跨越丹江口水库的地锚式混合梁斜拉桥开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