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金高达八万美元,赵鸿刚站在灯光聚焦的边线上,呼吸急促,汗水沿着脸颊滚落,眼前只剩对手阿曼塔耶夫的轮廓与观众的呼喊声。他的眉角在汗水里发亮,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线,似乎在抑制痛感又在压抑情绪。
场上音乐般的鼓点停不下来,空气里全是紧张和期待,仿佛每个人都在等待一个决定性的瞬间。那天的场景发生在十月三十一日,世界职业扇耳光大赛如期开打。两名选手抛硬币决定先手,出手前必须点名要用哪只手,动作像机械般遵循着清晰的规则。
赵鸿刚的对手以灵巧著称,动作看似轻盈却隐藏着对身体力学的深会心机。头部的冲击在此类对决中不可避免,观众席的欢呼声像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击打声与掌声混成一首无法忽视的乐曲。赵鸿刚在第一回合就感到脸侧有刺痛感,汗水把血迹和泪水混在一起,心里默念:坚持下去,证明自己还值得被看到。
第三回合的击倒像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赵鸿刚的身体失去支撑,倒在地上,疼痛从颧骨向整张脸扩散,呼吸一瞬间变得不协调。观众的尖叫迅速变为安静的低语,大家都在等待那一刻的定音。赛场的灯光如同审视,一切都在光圈里放大。
赵鸿刚的眉骨受伤十分明显,眼角处继续流血,脸色变得惨白,连他自己也难以掩饰那份痛苦与无力。人群里有人低声叹息,有人抬腕看时间,时间仿佛变得格外缓慢,像是这场比赛把众人拉进了一处无声的站台。赛后,医生的诊断书送达时,钟声般的寂静在更衣室回响。颧骨有骨裂,眼眶缝了五针,拍片显示并无脑震荡。这一结论让许多人松了一口气,但也让焦虑继续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