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比于生理脱毒,他们更难戒的是心瘾。临近出所的一个月,傅忠彻夜难眠:出去意味着又有机会可以接触到毒品,他想起家里的抽屉里还有两包毒品,扔不扔?上家拿货的地方还留着电话,打不打?很多从强戒所出来的人都经历过和他一样的纠结:如何面对家人?出去还能不能找到工作?对于他们来说,走出戒毒所真正面对社会时,考验才刚刚开始。“出去以后遇到了什么人,处于什么样的环境,自我的应对能力都非常重要。”傅忠感慨,如今在接热线时,他也会主动分享他的经历,“希望能够影响到对方”。
很多个电话里,戒毒康复者们都在反复讲述相似的苦恼:尽管已经戒毒很久,他们依然害怕被同事知道自己的过往,出门最怕在酒店、在火车上被警察抽查时周围人投来的目光。有时候误解的态度甚至来自最亲近的家人。冰冰出所后,上班第一天被偷了手机,打电话告诉父亲后,却被怀疑是不是为了复吸耍花招。“毕竟自己犯过的错,要自己埋单。吸毒人员在社会的认可度肯定是相对较低的。”她觉得自己活该,但又一遍遍向父亲保证不会再犯错。
电话里也有很多抱怨:抱怨曾经吸毒的自己,抱怨来帮助自己的社工,甚至抱怨社会。傅忠非常理解这些情绪。他想起,自己刚刚出所时,路过邻居在小声说话,都会怀疑他们是在议论自己。耻辱感如影随形,久久不散。有次被禁毒社工邀请分享戒毒经历,他在台上看到台下观众交谈,“也许他们并不是在议论我,可我就是觉得他们看不起我。”他向社工坦露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这样的安慰,“你对自己的认可,远比其他人要重要的多。”这句话,傅忠在心里记了很多年,如今他也用同样的话在热线里鼓励其他人。
走出强戒所后,傅忠扔掉了以前的通讯录,和过去的自己做了一个了断。而他真正感觉到“新生”,是在参加了一段时间的同伴巡讲后。出所第四个月,社工邀请傅忠加入“海星同伴禁毒巡讲团”讲述自己的故事。第一次上台,社工对他说了句“请,老师。”傅忠感到震惊——还是戒毒人员的自己竟被对方称为“老师”。“有这样一份尊重,我是真的高兴。”一段时间巡讲后,傅忠发现自己的抱怨变少了。“那么多年,自己都处于一个自我封闭的状态,总是躲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现在当我走进阳光时,发现社会对我们这一类人还是同情、鼓励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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