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中,竹姐回忆起了两次记忆深刻的哭灵。“我32岁那年,哭的一个亡者是位女性,正好也32岁,留下俩孩子走了,一个6岁一个3、4岁,被亲人抱着守在灵前哭,那个场景让我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心里可难受了。”第二次,是竹姐为一位同行哭灵。“刚开始做这行,就是一位老前辈带着我走场子,对方骑摩托车搭着我,风里来雨里去,一点时间都不敢耽误,特别遭罪。哭这个同行的时候,我就想起了这些往事,特别伤心,确实是动真感情了。”
正因为见惯了生死,生活中的竹姐越来越豁达:“看到一些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说没就没了,会特别感慨。”
从业者增多但敬业心不足
“这个行当,有一天没一天的”
如今,在当地,越来越多人开始从事哭灵,但竹姐却对这一行没什么信心了,她觉得哭灵这个行当是早晚会消失的。
“可能很多人觉得哭灵是件来钱挺快的事,所以干哭灵的人越来越多,这也导致价格涨不上去。向南边走,哭灵人相对较少的地方,哭一场,价格能到500元、800元。”但是,也有人只为钱,哭灵并不专业,对行业造成了消极影响。
“想做这一行,最起码你唱歌得不跑调,有板有眼,现场发挥必须会随机应变,而且得像一个演员那样投入真感情。我感觉有的人就不是这块料,既不会表达,唱得也不好,就想投机取巧,给唢呐班掌柜走点后门送点小礼。”竹姐特别看不上这类人,她认为,正是因为“浑水摸鱼”的多了,才使哭灵这个行业变得不纯粹了,也就会出现主家觉得钱白花了的情况。
为什么干哭灵的人多了,竹姐却对这一行越来越没信心。“第一,现在哭灵的人太杂。为了挣钱,各种投机取巧,让主家反感,觉得钱白花了;第二,原来请人来哭灵,在农村是件特别大的事,哪家丧事请个哭灵的来,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现在大家观念变了,哭不哭无所谓,也没啥人看了。没人看了,请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目前,竹姐所在的哭灵人圈子里,男女人数差不多。从业者年龄最大的60岁左右,最小的30来岁,更年轻的基本不会做这一行。当然,也有人想拜竹姐为师,传授哭灵技巧,但都被她一一婉拒。
死亡并不可怕,遗忘才是最终的告别。
正如一篇研究哭灵的论文中写道:如果在仪式中没有寄托深刻的情感和意义,那最终这种仪式只能面临消亡。
竹姐从没想过让自家孩子继承自己的衣钵,即使孩子并不排斥哭灵这一职业,她也只希望孩子能以学业为主,毕业后找个正经的工作。
“毕竟,哭灵不是特别正当的职业,有一天没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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