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儿女们,也是陈厚志找上门来之后才知道的实情。
初次听闻母亲的遭遇,小儿子很同情,大儿子却有些接受不了。陈厚志不断解释,“阿婆是被逼迫的,我们应该理解阿婆,帮她把痛苦释放掉,不然阿婆就更难受了”,家人们才慢慢接受。
在陈连村的出生地保亭县,跟她有相同遭遇的,都被称作“日本的女人”,很多人觉得这事儿“不光彩”。
陈连村在自述中提到,“本地人都知道我的往事,觉得被日本人强奸过的人下贱,不敢正眼看我。”陈连村的侄女陈雯(化名)告诉新京报记者,小时候她一出家门,村里人都会因为“阿爸的姐姐”取笑她,“我连去学校都不敢说话,读书回来也是关门在家搞家务,不敢跟人家玩”,家里人也很少再提起。
这是老人们公开的秘密,侥幸活下来的人要么背井离乡,或者干脆埋在心里。1953年,陈连村与老家在万宁的汉族人结婚;5年后,夫妻俩搬到万宁居住。近几年,陈连村在保亭的弟弟去世,她的身体也不太灵便,很少再回老家了。
“多亏了政策和政府媒体的宣传,现在大家都不会议论了。”陈雯说。但据陈厚志统计,自陈连村逝世后,保亭县公开身份的受害老人已无人在世。
2016年10月,陈连村(右)与韩国“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李容洙出席中国“慰安妇”历史博物馆开馆仪式。中国“慰安妇”问题研究中心供图
站出来向公众展示苦难:“报道日本人做的事,我生活才会舒畅”
海南是侵华日军“慰安妇”制度的重灾区。陈厚志从事当地“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调查已有25年,仅他掌握的海南省公开身份的受害幸存者就有50多位。
2001年7月,黄有良、陈亚扁、林亚金等8名海南“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向日本政府提起诉讼,要求日本政府谢罪以恢复她们的名誉。但直至2017年,8人中的最后一位黄有良去世,也没能等到胜诉的消息。而此后接替她们不断申诉的,正是陈连村。
新华社南京5月30日电(记者邱冰清蒋芳)记者从南京利济巷慰安所旧址陈列馆(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分馆)获悉,该馆工作人员在湖南新确认3位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
2022-05-30 17:51:11新确认3位日军原标题:新确认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最大101岁日前,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分馆——南京利济巷慰安所旧址陈列馆,工作人员在湖南新确认3位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
2022-05-30 10:16:27新确认3位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据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消息,2022年6月30日凌晨4时许,侵华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者雷金二在湖南华容逝世,终年98岁
2022-07-02 09:39:18侵华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雷金二老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