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ofo位于互联网金融中心的办公室
在互联网金融中心,ofo经历了更大的风暴。2018年12月,寒冬中,数百人来到互联网金融中心讨要租车押金,接踵而来的人,从电梯口到一直排到了大楼外,又七拐八拐排到了马路边。
Tech星球查询发现,截至9月18日,仍有超1500万用户在排队等待退押金。期间,ofo退款速度并不一致,比如,2月16日-18日,退款数量为2.2万人,而在8月19日-21日,退款数量为5600人。
从6000人到200人
2019年1月,ofo的关联企业北京拜克洛克技术服务有限公司发生股东变动,创始团队成员薛鼎、张巳丁退出,ofo方面表示,此动作系子公司的正常调整。
有知情人士告诉Tech星球,创始团队陈正江等人还在跟随戴威坚守,但张巳丁和薛鼎已离职创业。
据36氪报道,张巳丁的创业项目为新项目名为“BLANK”,主营快消产品,首批产品包括沐浴露等洗化用品。而薛鼎出走后,先做了电子门锁,但因电子门锁已是红海,已经很难再做成,后又转向旅游酒店相关项目。
上述知情人士称,对此,他并不意外,“早在去年年底,一些联合创始人与戴威的沟通已经不是那么密切了。”
该知情人士告诉Tech星球,ofo目前还有200余名员工,包括软件、财务、法务等,且以软件人员居多,“APP是ofo的核心资产,肯定要先把软件维护好。”据了解,在高峰时期,ofo有6000名员工。仅仅在2017年1月到5月,公司人数从800人涨到了3000人,钉钉群声声作响,每天都有新人加入。但从2018年开始,ofo经历了多轮裁员,直到近期,还有一些欠薪员工在申请仲裁。不过,在今年过完年后,ofo还招了一些新员工。一位ofo的离职员工告诉Tech星球,“这是因为,ofo最风光的时候,开出的工资远超行业水平。而新招的人给的都是按照正常水平给的工资,这样新旧替换,可以节省成本。”
寻求出路
尽管日益艰难,但创始人戴威还在坚持,希望为ofo寻求出路。不过,因为拖欠供应商和用户欠款和押金,失信的ofo自救之路并不顺畅。
一位内部人员向Tech星球讲述的一个细节,恰如其分说明了戴威当前的困境。戴威到外地出差,因为子公司东峡大通被列入被执行人名单,法院作出了“限制消费令”,无法乘坐高铁和飞机的戴威,不得已和工作人员坐了10多个小时的普通列车前往当地。
断臂求生并未能改变ofo现状,内部转型的ofo在尝试多种模式,以求翻身。
一是代理模式。比如,ofo可能会退出部分城市,并将该城市的自行车业务代理给其他单车公司。从2018年末开始,ofo陆续在威海、泰安等城市试运行代理模式,以此来降低共享单车的线下运营成本。目前,ofo正在三四线城市推行这种轻资产模式,也算是ofo精细化运营的一种手段。二是做传统的自行车。但上述离职员工并不看好这样的模式,“现在已经有做的很好的公司了,以ofo的现况,很难做起来。”
三是智能电动车。据称该智能电动车项目要对标小牛,意图在产品、体验以及智能化程度方面超越小牛智能电动车。内部知情人士认为,“最有可能的做法是,ofo提供平台服务,与硬件供应商进行分成。”此前,为了退押金、偿还供应商欠款,盘活公司,ofo已经尝试过一系列的举措奋力求生,比如,试水P2P、卖线上线下广告、公众号接广告、涉足电商领域、试水滑板车,以及变卖公司资产等等,“公司鼎盛时期给员工配置的2000块一套的可升降办公桌,后来基本上把能卖的都打折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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