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多年的出租车驾驶员,驾驶技术自然是不摆了。她笑言,“开出租车要自己出车或交板板钱,代驾只需要出个人就行了。”这也是她从事代驾的“实在理由”。相比于出租车驾驶员,代驾会“轻松很多”。
徐顺菊最大的一单业务是从涪陵城区到武陵山风景区,收了230多元。那是冬天,山上没下雪,但已经很冷了,雾很大,这里的家庭小旅馆每晚40元到50元,但此时是夜里1点,大多已经关门。
怎么回去?徐顺菊在“涪陵代驾司机”微信群里喊了一声,一位同行帮他喊了一辆出租车。这班车准备交班,加满了气到山上拉徐顺菊,“把我带下来后,让他去加气站把气加满,一共花了20多块钱。”
这种团队感来自于平时的相处。代驾司机们有事无事会在一起,吃碗小面,如果条件允许,还喝点小酒。徐顺菊喜欢在晚上十一二点整点烧烤,这个时候不当代驾司机,关掉软件就是下班,还可以喊家人一起来。
去年10月,徐顺菊在滴滴代驾平台上接了第一个单,她那时候还是一名基层综合治理专干,事务繁杂。后来,她索性辞了职,成为一名全职的代驾司机,只等“手机一响”,就开始奔忙。在受访的间隙,她接到了单,连忙中断采访,“我必须在接单一分钟以内,跟客户联系。”
作为一名老司机,徐顺菊也会观察自己的顾客,“身上有泥巴的,特别明显,很可能是喝醉后摔倒了。”醉酒的客人并没有外界想象的那般“耍酒疯”,喊代驾的男性占七成左右,他们见到女代驾的乐趣之一就是“当教练”,指使着怎么开怎么开。
还有更尴尬的,有人上车看到是女司机,要看她的胸牌,还说“你是不是野代驾哦”,踉踉跄跄“扑来”之际,徐顺菊轻踩刹车,客人立刻往后一坐,“老实了”。这样化解尴尬的方式很机智,也很职业。
徐顺菊总结,自己遇到的客人都还是比较老实规矩的,人特别好。她的第一辆折叠单车比较重,有四五十斤,女孩子搬起显重,大多数人看到了都会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