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国家启动天然林资源保护工程,要求东北、内蒙古等重点国有林区年调减木材产量751.5万立方米。
在姚占军看来,1987年大火让整个中国的森林资源遭遇重创。以前伐木,会保持采伐平衡,保证生长量大于消耗量。
着火点处,漠河县防火办书记莫庆春指着后侧的山头。笔直的白桦树成行成趟,与另一侧纵横的原生林相比,显得整齐有序。一年仅5个月的生长期,让近30岁的它们仍显矮小,与年龄并不相称。莫庆春说,大兴安岭气候寒冷,树木生长缓慢。
直到2000年前后,灾后的林区才全部植完。
新植弥补火后的森林“伤疤”,用了20年。
“5·6”森林火灾烧毁4865万立方米木材,占可采资源的30%。赵晓刚说,按开发20年的消耗比,大兴安岭林区只能维持生产26年了。2014年,大兴安岭地区全面停止木材商业性采伐。
林场转型迫在眉睫。
当听说再也不能伐木,宫延华曾为生计担心。现在,他还在林场,只是成了护林员,一天24小时住在管护站,防火、管护、保护野生动物。
阿木尔林业局副局长孙德海称,曾经让人骄傲的“林大头”遇到困难。现在,蓝莓成为漠河县阿木尔林区新的增收突破口,但占地仅50多亩,年收入不足百万元。
鲁智勇也用艰难形容林区转型。交通不便、气候寒冷。没有替代的可观收入,林区职工大多依靠国家补贴。普通工人年均收入也就2万多。收入低也造成人员锐减。
但林区还在探索新的出路。姚占军说,大兴安岭生态资源丰富,发展林下经济、第三产业,还要靠自己找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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