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对他喊‘别动’,他说‘我是农民,我要劳动’。”当时在现场的邻居叶小洋和费伦菊称,“民警用一把钢叉叉住他的脖子,另一名警察掏出手枪对天上打了一枪。邬乃从说‘我又不是犯人,你们抓我干嘛’,他手里拿着刀向警察挥了一下。警察又开了一枪,邬乃从就倒在地上了,警察还用警棍打了邬乃从几下”。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邬乃从中了枪,以为警察是开枪吓唬他。”多名在场村民和邬乃从的家人表示,“我们开始还有疑问,说制服一个精神病干嘛要用枪啊,控制住送医院就可以了,上一次2013年也没见警察带枪。”
费伦菊称,警察在现场制服邬乃从后,用手铐把他拷了起来,随后带上了他们开来的桑塔纳轿车,两名警察夹着邬乃从坐在后排,费伦菊坐在副驾驶座,跟着警车一起离开了村庄。
大腿肌肉里取出子弹
坐在车上,费伦菊并不知道邬乃从中枪了,这一枪甚至要了他的命。
费伦菊回忆,市第五人民医院在村子东边,但是警车径直朝西往派出所方向开去。
“十来分钟,就到了派出所,警察说要开什么证明。”费伦菊称,“邬乃从坐在车上满头大汗,说脚很疼,一路上没有一个警察说邬乃从受了伤,更没有说过他中了枪,也没看到他身上出血,他自己也没说受伤,我一点都不知道。”
“从派出所掉头去医院的路上,警察打了120急救,行驶到狮子镇时和急救车会车,警察把邬乃从转到救护车上,还插上了氧气,打上了吊瓶,他脸色苍白。”费伦菊回忆,“救护车直接把我们拉到了县人民医院,没有去第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