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N有两万多个神经元组成,它位于人类大脑的下丘脑区域,它可以分泌多种神经多肽,也可以输出神经电信号,以此来与周围时钟同步。但SCN主时钟的时间源头是光线通过视觉系统传来的电信号。
“如何调控SCN的主时钟,让它与自然环境中的时间同步;SCN的主时钟如何与不同组织器官中的周围时钟同步化;相关信号如何从细胞表面一步步传递到细胞核,还有很多秘密等待被解开,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徐璎说。
徐璎说,生物钟领域的研究最早可以追溯到18世纪。当时人们已经观察到含羞草的相关现象。即使不碰它,即使数天让它处在黑暗中,它也会按照一定的周期开闭叶片。一些植物的开花时间也是,按照时辰,准时开花,人们据此制作了“花钟”。
她表示,中国人很早就关注到“时辰”、“子午流注”、“阴阳中的此消彼长”等概念,观察也很仔细,也有过相关描述。但可惜的是,这些探索仅仅停留在描述阶段,没有寻找生物节律背后的基因或根源,没有用科学的方法,特别是跟上现代分子生物学技术发展的步伐,导致国内虽然有这些观察,而没有能够发展成学科。
徐璎表示,中国目前有30多个实验室在致力于生物钟领域及相关的研究,研究人员们成立了生物节律分会,隶属于中国细胞生物学会。2013年,国家自然基金委在104期“双清论坛”上以“生物钟研究进展及重要前沿科学问题的探讨”主题开展了充分讨论,布局了中国生物钟研究的重点方向并且形成了战略报告。目前,基金委的重点项目,科技部的项目及航天项目等,都有生物钟研究人员参与其中,她期待中国的“脑计划”能够将中国的生物钟研究带到一个更高的层面。
新华社北京1月8日电 题:量子反常霍尔效应:中国实验室里做出来的“诺奖级成果” 新华社记者陈芳、胡喆、荆淮侨 从中国实验室里,继铁基超导、多光子纠缠、中微子振荡后,我国物理学再获突破性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