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疽、鼠疫、埃博拉……在生物领域,各种致病微生物,在战争时可能成为敌人手中的武器,而和平时期则可能是导致大规模疫情发生的罪魁祸首。
陈薇的日常工作就是搞这些“魔鬼”课题研究。她一想到这些东西可能用于战争和恐怖袭击,会给国家和民族带来灾难性后果,就对铸造“生物盾牌”有一种使命感和紧迫感。
2003年“非典”疫情在我国爆发,陈薇为了和疫情抢时间、争速度,强忍负压缺氧的工作环境带来的身体不适,在实验室里一待就是八九个小时。“进实验室之前,尽量不吃饭不喝水,有时还会使用成人尿不湿,就为了在实验室里待得时间长一些,出来的次数少一些。”
最终,他们研发的广谱抗病毒药物在抗击SARS中发挥了关键作用,1.4万名预防性使用“重组人干扰素ω”喷鼻剂的医护人员,无一例感染。
因为每天都要与高浓度的“非典”病毒零距离接触,陈薇与团队被单独隔离起来,她还要隐忍不能和家人团聚的辛酸。丈夫和4岁半的儿子只能从电视节目中看到陈薇,他们已经100多天没有见面。
“穿上这身军装,就意味着这些都是你该做的”。
2006年,大多数国人还不知“埃博拉”为何物,陈薇就敏锐觉察出:“埃博拉离我们也就是一个航班的距离。”
2014年,西非大规模爆发埃博拉疫情,一时间,世界谈“埃”色变。
尽最大的努力走到非洲一线去!陈薇在这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虽然病毒走出了非洲,但是它的发源地,和以后主要肆虐的地方还是非洲。”2015年5月,陈薇团队走进了塞拉利昂,在当地开始了抗击埃博拉病毒的新基因疫苗二期临床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