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包衣”这项吧,我本来是黄金色的,但在机器里瞬间会被包裹上火红的外套,这是给我穿上了防虫防病的“铁布衫”,有了这套护身符,种到地里我就可以实现稳产。最神奇的是,这么多程序都是在流水化作业的机器里自动完成,不需要旁人辅助,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可是独立自主的“好青年”。
领完“身份证”,我们就被装进大袋,集中安置后等待销往全国各地,走进田间地头。这段日子我们靠闲聊打发时间。有个伙伴说:“2019年公司有18000吨玉米种子销往疆内外。”听到这个消息,数学不算好的我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听其他伙伴讲,在制种行业这可是个不错的数字。
大家讨论最多的还有一个话题,就是我们这批种子赶上了好时候,种子烘干时主人采用了天然气,由于温控好,我们玉米种子家族几乎再没发生烫伤事件。听到这儿,我忍不住问了句“那以前是怎么烘干的”。
种子烘干是制种过程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在八九年前吧,我们还是自然晾晒,要把我们晒透需要很长时间,后来改用煤为燃料进行烘干。大家知道烧煤不环保,2015年主人开始以玉米芯为燃料,但保持恒温十分难,一些小伙伴因此受到伤害。去年,主人采用天然气烘干技术后,不仅环保,还解决了控温难题,有利于提高种子质量。
正当大家热火朝天讨论的时候,库房门开了。原来,有人预订了我们,“要搬新家啦!”大家随即一阵欢呼。奔向田野是我们的人生方向,走向泥土是我们的终极梦想,我相信,有新主人田间地头悉心呵护,我们定会茁壮成长。
新华社加德满都10月11日电 通讯:为中尼友好播下种子 新华社记者耿学鹏 周盛平 “这是1957年访问我们学校的中国总理周恩来,他旁边是当时任学校管委会成员的我父亲,我作为学生站在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