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社乌鲁木齐3月30日电 题:走向泥土是我们的终极梦想——一粒种子的自述
新华社记者周晔、贺占军
我是谁?我是一粒玉米种子,此刻正在一家制种企业的自动化生产线上接受层层考验。尽管春耕时紧,但进入田间地头前,我仍然要经过严格选拔,以确保未来能健康成长。
选拔结束后,我将进入一个能容纳4200粒种子的小袋子。落袋封口后,我被送上传送带,去办理“身份证”。
我和我的伙伴出厂前,都要办理“身份证”,不过我们办理“身份证”的过程可谓秒速。公司生产线上有一个二维码采集器,它是专门为我们办理“身份证”的。当我们沿着传送带进入采集器扫描范围时,包装袋上的二维码就会被扫描,我们的产品名称、批次号、生产时间、生产线、加工基地等信息都会被录入系统,以实现种子源头可追溯。
因袋装种子颗粒的数量有明确要求,在装小袋的过程中,我和兄弟姐妹被迫分开,我进入前袋,他紧随其后。我顺利通过二维码采集器,进入下一环节。回头看看我的小伙伴,他很不幸,因为姿势不对,二维码采集器找不到他的信息,被一个自动化监管设备推下传送带,需要等待二次扫描。
想知道我的出身?好吧,其实我也算得上是个“富家子弟”。我出生在总部位于新疆昌吉市的一家“育繁推一体化”企业——九圣禾种业股份有限公司,全国像这样的育繁推一体化制种企业仅有83家。昌吉市是国家和新疆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优质农作物种子生产基地和经营集散地。在这里,我的出生也是极富使命感的:只做种子,不作他用。
种子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培育出了我,在种植基地大面积繁育出了我的兄弟姐妹,然后收获、扒皮、穗选、烘干、脱粒、风筛选、比重筛选、定级、包衣、包装出厂……一路走来,虽说不能与九九八十一难相提并论,但也是历经“坎坷”。
新华社加德满都10月11日电 通讯:为中尼友好播下种子 新华社记者耿学鹏 周盛平 “这是1957年访问我们学校的中国总理周恩来,他旁边是当时任学校管委会成员的我父亲,我作为学生站在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