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创业能到北京不到长春,能到长春市不到吉林市。但他说,越是偏远艰苦的地方,事业发展的空间越大。
远在郊区的吉林农业科技学院食堂里,经常有一个中年人“混”在学生堆里吃饭。简单扒拉几口后,又赶回实验室做实验。常常加班到深夜两三点,困了,摊开放在实验室的铺盖卷,倒头就睡。
他是“国家千人“杨春才。2015年他从美国回来后,一直这么生活。看他这样,很多人窃窃私语,这肯定是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才跑回来。
其实,杨春才很牛。他研发的化学生物传感器项目在美国获过重要奖项。虽然科研工作一样辛苦,但他每天都能陪伴家人,每个月也能抽出时间出去走走,打几次高尔夫球。
可他认为,跟个人赚钱比起来,带动祖国经济发展,那才是真的牛。于是他只身一人回到吉林,将研发方向瞄准了国家需要的高性能纤维的相关产品。年过半百的他像年轻人一样玩命,不但不觉得辛苦,还很享受。
他是个敢说话的直肠子,每每批评学生,总会说:“人如果闲着,和猪有什么区别?”他也是个内心细腻的人,虽然没见过黄大年,但是他却很了解黄大年的事迹,几次提起都眼含泪光。
杨春才的微信名叫“杨家将”,他告诉我,无论是杨家将还是黄大年,面对选择,都保持一颗为国尽忠的赤胆忠心。他说,“我,亦是如此。”
南仁东,“中国天眼”之父。2017年9月15日,也就是“中国天眼”启用一周年纪念日的10天前,南仁东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享年72岁。
很多学生对他的评价是:“他就是为天眼而生的。”单单为了选址,他就用了十一年,几乎踏遍了中国西南山区所有的洼地。
虽然南仁东老师生前,我没有采访过他,但在去年9月,我走进了他的家乡辽源,想听听他的家人讲讲这位中国天眼之父的故事。
新华社第比利斯3月6日电(记者李铭)格鲁吉亚总统萨洛梅·祖拉比什维利6日在首都第比利斯说,格鲁吉亚加入欧盟和北约的努力不针对任何国家,格鲁吉亚不会改变自己选择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