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学巨变折射雪域高原新生活
西藏民族大学秦汉校区建设现场,塔吊林立、机器轰鸣。明年,新校区将投入使用。
“办学条件的变化,是学校变化的冰山一角。”西藏民族大学副校长史本林介绍,西藏公学1965年更名为西藏民族学院,2015年更名为西藏民族大学,学校各项设施和生活条件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并建立起门类较为齐全的学科体系。
72岁的维色拉姆是学校1982届的毕业生,在旧社会当了12年农奴的她,如今已从那曲市中级人民法院退休。现在,她的孙子达娃扎西也就读于西藏民族大学。
西藏民族大学街舞社团成员在练习街舞(10月9日摄)。新华社记者李键摄
“我那时候去学校,先坐汽车到青海,然后乘火车到学校,需要几天时间。现在孙子上学可以直接坐火车或者飞机了,进出西藏的交通发展真是太快了。”维色拉姆说,过去青砖墙灰瓦顶的平房、宿舍和艰苦的求学生活,早已成为她讲给孙子的故事。
西藏自治区原党委副书记巴桑是西藏公学的第一批学员。她曾经是旧西藏一贫如洗的奴隶,1959年中断西藏公学的学习,返藏参加平叛和民主改革,后来成长为党的高级领导干部,担任过全国妇联副主席等职务。
在旧西藏,通行了几百年的《十三法典》《十六法典》中规定妇女属于“下等下级人”,其“命价”为一根草绳。巴桑说,西藏的妇女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社会主义新西藏,才能有今天的地位,才能有参与决策的权利。
西藏民族大学一角(10月10日无人机拍摄)。新华社记者晋美多吉摄
面向西藏书写民族团结佳话
西藏民族大学图书馆里,一页页生活记录、教学笔记,生动记录着建校初期老师对学生的关爱。
“由于多数学生刚翻身解放,他们没有睡过床铺,晚上仍然习惯睡在地上。为了让他们适应内地生活,老师们选择跟学生同住、同吃、同学习、同劳动,晚上等学生睡着了,还要看看学生被子是不是盖好了。”86岁的张元坤教授说,最初的学生大多数是汉字一个不识,藏文一个也不会,老师只能从拼音开始教起。
西藏民族大学学生在钢琴自习室练习钢琴(10月9日摄)。新华社记者晋美多吉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