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圣武回忆:西安事变后千里驰救杨虎城

2017-12-12 18:14:38  齐鲁网    参与评论()人

当我看到站台上“汉口”二字时,如释重负。在接待人员的指引下,到汉口民权路清真寺报到,由白崇禧的弟弟白副官负责接待。

我们四人在此处相会,百感交集相拥而泣。

来祥和鸿章比较顺利的到达汉口。灿章和我分散后乘后面的车南下,很巧的是在途中他又遇到了我俩原乘的车,虽没见到我,却找回了我们俩人的行李。

孤独、饥饿、劳累、无助,这段经历在我十七岁稚嫩的心灵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山东的学员被安排在汉口市内永康里一座空楼里,来自济南、济宁、青州、青岛等地三百多回族青年齐聚一堂。

在这段日子里,大家都非常关心与日军交战形势,每个战争信息都牵动着大家的心,渴望早日学有所成,奔向抗日前线。

【军校锤炼】文弱书生变热血军官汉口上空每天都有敌机入侵,我们的空军与地面众多高射炮在空中编织的火力网相互依托给日空军痛击。

有时在空袭时我们隐蔽在公园的草丛里,目睹在空战中日机被击落时,便会站起来欢呼雀跃,激动地忘记了危险。当日机向我们俯冲射击时,才警觉地隐蔽自己。

日军的罪行更加激起了同学们对日军的仇恨,多次向上级反映,急切盼望开学。

在汉口经过考试后,12月下旬白副官传达上面命令,被录取学员到广西入学。这一天,学员情不自禁的一片欢呼。

我们先乘火车到衡阳,徒步行军到桂州,因桂林新校舍尚在建设中,又徒步行军至柳州。为了保证今后学习平衡,学校又对学员进行了一次甄别,我与另外二百多位同学由于文化水平低,被编入由新招的航空飞行员组成的航机营,请广西大学教授给我们补习文化课,同时进行入伍训练,经过半年的学习,收获很大,为下步分科学习奠定了基础。

当时,学校没有大教室,所有讲课、训练都在操场上。训练是按《步兵操典》,教官很严厉。柳州地处亚热带,气候炎热,对北方学员是种考验。每天的训练、出操,都会使全身的衣服干湿交替,夏季室外温度持续在40度以上,上晒下烤,钢盔烫手不能触摸。烈日酷暑、狂风暴雨下的负重紧急集合,野外行军、宿营,打赤脚穿草鞋,在泥泞中奋进,烈日下暴晒,受伤流血屡见不鲜,如此的军事训练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正是如此魔鬼训练下,一帮文弱书生被培养成具有矫健的体魄,坚强的革命毅力,视死如归精神,愿为祖国献出一腔热血的青年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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