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不是价值观:战后历届美国总统都认为,他们的职责是维护某些价值观。相形之下,特朗普对促进民主或人权没什么兴趣。
文章认为,他对西方的理解不是基于共同的价值观,而是基于文化乃至种族。这导致他专注于控制移民,因为他认为这是对西方的真正威胁。他在此次欧洲之行期间重申了这一观点,认为移民“对欧洲很不利,正在改变那里的文化”。
利益范围:特朗普不是规则的信徒。因此,他更容易接受这样一种观点,即世界可以(或者应该)划分为非正式的“势力范围”,让美国、俄罗斯等大国主导各自的地区。
可想而知,美国外交政策机构对这种彻底背离几十年来一直坚持的神圣原则的做法感到震惊。但是,人们有理由重新审视1945年以后在迥然不同的形势下形成的外交政策。当时,冷战正在轰轰烈烈地进行,美国的经济霸权也毋庸置疑。
问题是,特朗普的政策不只是激进。它们也是危险和在道义上可疑的。美国需要盟友。
即便特朗普政府唯一关心的是美国的经济利益,那也不是个好主意。前几代美国决策者都明白,安全和经济忧虑是紧密相关的,而不是对立的。特朗普对美国的经济利益也有着非常简单化的看法。按照这种看法,唯一重要的就是贸易顺差。
文章称,冷战时期及结束后,世界的主导力量是一个笃信促进政治和经济自由的国家这一点尤为重要。如果现实已经改变,全世界都将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