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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得主的中国学生:导师很执着,想做的事情会排除万难实现(4)

后来在2016年,实验室还进行了升级,期间斯万特推进了很多合作研究,不过大多是有关灭绝古人类研究方面的合作研究,比如第二例丹尼索瓦人的研究、晚期尼安德特人的研究等,在东亚人演化研究方面还是保持独立的。

谈古基因组学研究:研究古DNA,可以对环境适应性等做出启示

新京报:有观点认为,此次202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花落“冷门”学科古基因组学。你认为诺奖会给这一学科带来机遇吗?

付巧妹:说其“冷门”,是因为这个学科太基础了,很多时候让人感觉没有在应用等方面起到作用。有些人说斯万特之前已具备了获得诺奖的实力,但诺奖一直没有授予这个学科的科学家。

但其实就像诺奖提到的,它是很重要的基础,是解决我们人类自身问题的。所以奖项花落在古基因组学,某种程度上是很重要的突破。此次诺奖授予他,我认为是对这个学科影响力的认可。同时,也希望国内相关的平台能够给予这一新兴学科更多的空间,更好地发展它。

新京报:请你科普和解读一下,为什么说斯万特·帕博的研究有着开创性的意义?这项研究的难点在于什么?解密古人类的遗传信息,对于现代人有什么样的意义?

付巧妹:就开创性本身来说,这是一个从无到有、不停解决此前被认为很难逾越的问题的领域。比如以前上世纪九十年代有人在琥珀化石中获得古DNA,其实后来发现都不是,这些都意味着在从无到有的过程中要不断攻克难题,而且不放弃。

古DNA的特点是随着学科发展才发现的,发现古DNA的特点,首先就是一个难点。另外,古DNA容易被污染,导致研究结果不可靠。微生物的影响和污染可以通过基因组比对区分开,但现代人发现骨骼后接触到它,只要汗渍、唾液或者毛发粘在上面,样本就被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