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缺房。1999年,他在昆山买下第一套商品房,单价1850元;2008年,买了第二套改善居住,单价6300元。最高时,这两套房的单价都冲破了三万元。他在体制内工作,收入一眼望到头,房子是他的最大财富,房子给予他安全感。
但他是这个家里唯一对买房上心的人。妻女都厌恶负债,不信任杠杆买房。吃着饭,一聊到买房,双方甚至会吵起来。
女儿不理解,不管是昆山的房还是北京的房,为什么要急着买呢?如果哪天她想辞职、GAP了,房贷怎么办?如果哪天她不想待在北京,也不想回老家了,要房子顶什么用?其实没讲出的心里话是:女儿不希望父母为了给她买房,过得苦哈哈的——那几年,为了凑房款,家里从来没有存下过大钱,范辛还开着一台十几年前的手动挡车。
范辛则不置可否,回以“房子赛过存款”之类的话。
最终,三人互相妥协的结果是,一分不贷,在能力范围内全款买房,不给任何人增加负债;房本上写奶奶的名字,以保全女儿“首房首贷”的资格;且不论房价如何变化,这是短期内家里买的最后一套房。
这个三方妥协的决定,在房市下行后,反而让这家人觉得自己成了高位买房人中的“幸运儿”,“钱是亏了,但好在没有负债。”范辛也终于不再有更多念想,换房这件事,“暂且打住了。”
他们的安全感受到了震荡,但好在还没有破碎。
而更多人没有这样的储备,杠杆买房带来了消费降级,高位买房人的安全感,也在降级中被稀释。
自从买房后,汪菁不化妆了,原先她买口红是一盒一盒买。家里两个孩子,500元一节的马术课、大几万的早教系列课也都停了。她现在统称它们为“消费主义陷阱”、“智商税”。
家里月供近三万——她是家庭主妇,老公做工程生意,这两年结账也困难,月收入下降了将近一半。每月,支出家用、贷款、生意上的人情往来后,完全没有结余。一家人都有了危机感。
《中国居民膳食指南(2022)》提倡大家每天摄入300ml以上的液态奶。虽然我和Do嫂平时工作都很忙碌,经常不能按时三餐,甚至有时忙起来都完全顾不上吃饭。
2024-05-24 10:28:37脆皮打工人奶搭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