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入过党,没入过团,连少先队都没有资格入。”朱玉芬今年70岁,她的父亲朱云彤和叔叔朱云岫都在1467人的名单中。由于父亲朱云彤曾在伪满洲国做过警察,从小她就听惯了别人骂自己爸爸“不是好人”。不过奶奶一直告诉她,爸爸和叔叔是抗日的,还为苏联红军提供情报,是好人,是被冤枉的。
2001年7月发布的吉林省档案馆所藏“特别移送”档案中,朱云彤和朱云岫两兄弟的名字紧挨在一起。日本东安宪兵分队的报告中对朱云岫的描述为“该人性情狡猾,胆大妄为,在密山县辖各地诈称为特务机关或宪兵队之密侦,干尽坏事,无悔改之意,无逆用价值”。侵华日军东安宪兵队对两兄弟的处理意见是残忍的“特别移送”。
2005年哈尔滨社会科学院出具了认定书,为朱云彤和朱云岫兄弟正名,认定书证实,朱云彤及其弟朱云岫作为抗联战士,在国际反法西斯战争中从事地下情报工作。朱玉芬说:“是心里敞亮了,几十年了,我感觉腰挺直了。”朱玉芬表示,她还会向日本政府讨个说法,不是为钱,如果获得赔偿,就捐给陈列馆。
731受害者·证言——日本731老兵供述实录
原731部队卫生伍长大川福松:
调入731部队是1944年的事情。我知道来到一个不一般的地方,因为那里首先有“不许看、不许说、不许听”的三训命令。在这个三训命令下,每天做病毒及“立克次氏体(按:引起斑疹伤寒的微生物)”等科目的研究。特别是进行霍乱、鼠疫人体实验,同时用人体制作标本,这就是日常工作。……一天大概解剖2至3人,多的时候能够解剖5个人……
原731部队运输班铃木进:
(撤退前)“马路大”被毒死后,被抬到室外,排在地上,花三天时间烧掉。……我亲眼看见过被毒气毒死的苏联女孩。入狱时,小孩非常可爱,后来被毒死了,每天像幽灵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被送到731部队后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8月12日晚,94岁的清水英男抵达哈尔滨,他曾在1945年作为14岁的少年兵被征召至侵华日军第731部队。在部队期间,他亲眼见证了那些极端残忍的行为,这些年来,内心深受罪责感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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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3 09:19:38“731部队”词条在美国突然火了2024年7月6日,为纪念全民族抗战爆发87周年,进一步揭露731部队反人类暴行,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与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林口县人民政府联合公布了731部队林口162支部《身上申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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