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俏指出,这带来一个很大的问题,这样一个目标跟现有宏观经济政策的这种框架体系之间有没有冲突?有没有对立?
“因为我们讲到现在的宏观政策,基本上它锚定的一个重要的宏观变量是GDP,而GDP是个流量的概念,它衡量一个国家在一年对国内产出的这样一个总体规模,但事实上我们从研究投资角度讲,投资它应该锚定的是一个国家未来的成长机会、未来的投资机会。换句话讲,如果用GDP这样一个偏窄的、狭义的这个国家价值、国家能力的这样一个指标作为锚,去理解投资、理解融资的话,很可能我们得到一些结论,我们现在的杠杆率已经很高了,或者是我们的投资率是不是已经很高了。”刘俏说。
刘俏表示,但事实上在我们面对一个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背景下,我们需要大量的投资在新的这些节点技术、节点行业,我们大量的关键问题需要解决的背景下,我们的宏观政策到底锚定的价值是GDP还是一个整体价值的概念,这就会带来宏观政策环境、宏观政策力度完全不同的看法,如果用比较积极的货币政策和产业政策,比较担心的一个问题在于会带来高杠杆率,带来比较大的金融风险。
“当一个国家的整体价值是远远高于它的GDP的时候,这些国家其实有非常非常广阔的宏观政策的实施空间,这种情况下,它即使信贷上升,它也不一定会出现金融风险,完全是可以采取一些比较积极的财政政策或者货币政策,来获得一个比较理想的政策效果。但这背后可能需要一些前提,包括新增的信贷,它需要配置到实体经济领域,配置到经济生活的关键行业和节点行业,同时也需要支撑这个生产网络的数量庞大的经济微观主体,这些企业或者个体工商户,能够从这种比较积极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中受益。”刘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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