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6日,是大川照顾期间的第六天。
根据大川的供述,之前朱守仁两次让他买安眠药,他没同意。11月25日晚上,他捱不过父亲,到镇上的卫生院去开药。
医生王小生对大川没有特别的印象。当时他正坐在门诊室看书,有个人拿了自己和父亲的身份证跑来开药,说父亲睡不着,要开些安眠药。这种事在当地很多,医院也因此有规定,一次最多开9粒,剂量很小。
那天医院出账系统正巧坏了,大川第二天上午又去了一趟,把药取走。
根据大川的供述,26日那天,他把9颗药都交给了父亲,关照父亲一天吃一颗。下午6点多,他到厨房给父亲烧饭。
大川的二弟就住在父亲隔壁,离着不到10米远。大川伺候朱守仁吃晚饭时,二弟也来了。父亲吃完晚饭后,大川将他扶上床后离开。
附近村民说,大川前几天晚上住在朱守仁屋里,后几天没住了,照顾完回自己家睡。
26日晚上10点多钟,邻居们都听到了大川的喊声,他告诉邻居和二弟,父亲勒死了自己。
帮助自杀还是故意杀人?
朱守仁的葬礼安排在11月29日上午。早上6点左右,灵车把遗体拉到20公里外的殡仪馆,准备火化。
在殡仪馆工作人员的印象里,那几乎是去年冬天最忙的一个早晨。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朱守仁排在了第11号。送去没多久,警方就打来电话,说这个人不能烧。
村支部书记在接受当地媒体采访时说,一位细心的村民觉得朱守仁脸色不对,耳朵出血,不像自然死亡。这位村民考虑再三,报了警。
大川被警方带走,很快就供述了作案的过程。
根据大川供述,当晚8点多,他担心父亲大便不方便,就去了一趟,从窗户看进去父亲在睡觉,没进屋就离开了。晚10点左右,他又去了一趟,看见父亲脖子上绕了一根红绳子,绕了两圈。绳子一头扣在床角,另一头拽在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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