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22日上午,翟欣欣发微博称遭“发布祼照”的威胁,并贴出贴吧里的威胁信息。
苏享茂家属提起诉讼的三起案件均已在朝阳法院立案,苏享茂家人与翟欣欣分别委托了律师代理相关的法律事宜。
附:翟欣欣微博《2017年6月7日,是我们领证的日子》
2017年6月7日,是我们领证的日子。
我憧憬着,从此跟他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他给我留下的感觉是老实内向,人很靠谱,而我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
领完证后,我回爸妈那儿收拾了一下行李,跟他一起去他家生活了。
但刚一结婚,我感觉他每天无所事事,不出家门,闷闷不乐,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令他开心起来。大多数时间,他都躺在床上,有时候一整天都不下床,吃很少的饭,也不活动。我喊他一起下楼走走,他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甚至呵斥我。
他的情绪波动很大。有一次,他把洗衣机里甩干的衣服拿出来,丢在沙发上。我顺手拿衣架晾起来,他非要我把衣服放回沙发上自然干。我说:这样沙发也没办法坐了,还是把衣服晾起来吧,他火了,说这是他多年的老习惯,如果再多说话就把我从阳台上扔下去(我们住在顶层15楼,阳台是敞开式的,阳台栏杆很低)。
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他突然一拳挥过来,打在我身上。我顿时懵了,捂着胳膊离开阳台。那一瞬间我的心凉透了,不禁哭了起来。我看着他,他面目狰狞,就像魔鬼,我怕极了。我不明白,我只是晾一下衣服,他为什么要打我?
我哭着回卧室收拾行李,他走过来拉着我不让我走,求我说:“欣欣,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绝对不会了。”我见他哀求的样子心软了,最后还是原谅了他。
但我错了,这只是开始。他只要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骂人摔东西。有一次他回家,进门就骂邻居傻逼什么的,很难听的话。我听不惯,就说:“别总是骂别人傻逼。”没想到,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就开始打,我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拳头就像雨点般砸在我身上,从客厅打到卧室,我躲不掉,他力气太大。我只能求他别打了,他似乎听不见,依旧打我。
我趁他不备,拿着车钥匙逃跑回了我妈那儿。我的胳膊很久都用不上力,胳膊上的淤青清晰可见。那是夏天,为了不让我妈发现,我在胳膊上涂了厚厚的粉底液。他打我的事,我没有跟家人说。我觉得丢人,也怕家人担心。
他事后跟我发了很多微信,说他自己状态不好,恳求我的原谅。后来我回去了,他还在不停地说好话,不断恳求我的原谅,并说要补偿给我2000万,我不敢要2000万,便答应他给我写了承诺书,写完后他很得意地说,如果有一天他提出离婚,他会用一年的收入来摆脱我,这对他来说依旧是小成本。我手里拿着这份承诺书,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过了几天,我感觉他的状态更严重了。他说的话我只能附和,不能有一点不同意见,否则就是拳打脚踢。在夫妻生活上,他也有很多折磨我的手段,我羞于启齿告诉别人,只能默默承受。
有一次他提出:你必须生儿子,这是他老家的传统,如果生的不是儿子,就要不停地生,一直到生出儿子为止,就像他几个哥哥那样。我很委屈地说道:生儿生女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依据你们家的基因,显然是生出女儿的概率会比较大。因为这一句话,他火冒三丈,边打边说要与我同归于尽。家里的空气充满了恐怖,我大气都不敢喘,不敢看他。
每次发泄完怒火之后,他都会向我赔礼道歉,用各种方式哀求我,要我原谅他。他说,他的工作压力特别大,很多人想害他。他不敢对那些人有意见,只能在我面前发泄下情绪,他公司有些app是违法的,但是为了赚钱,曾被警察逮捕过,每天担惊受怕。他经常失眠,焦虑不安。他按时服用治疗乙肝的药物,都是些阻止病毒复制扩散的,我这才了解到他的乙肝比较严重,传染性极强。除此之外,他还服用各种抗抑郁的、镇静类的药。他自己也很痛苦,希望摆脱这种状态,经常上网查找一些治疗躁郁症的方法。我对他又害怕,又同情,这不是我要的婚姻生活。
有一次我无意看到他跟前女友的暧昧聊天,两人微信里聊得火热,他要求对方从海南过来看他,提到了复合等等。我当时心如刀割,感觉两脚踏空、措手不及。
我挨打的事还是被我妈察觉了。她很心痛,很气愤地说要去找苏理论。我告诉妈,苏已经向我提出了离婚,我也同意了。
我在微信中质问他与前女友暧昧聊天的事情,他不承认。就这样过了几天,他突然主动约我去签离婚协议,很急,并强调说“尽快做,这样对你我都好”。于是我们找了一个酒店大堂,签了离婚协议。之后又去民政局按照婚姻登记处工作人员的要求,修改了一部分内容重新签订了正式的离婚协议。至此,我们的婚姻结束了。
但没想到两个月过后,他用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并一盆脏水泼向我。现在,我的生命受到严重威胁,我的人生、前途和命运也算基本上结束了,每天以泪洗面,过着惶恐不安、东藏西躲、生不如死的日子!
原标题:英国惊现历史命案:456名患者曾因服止痛药死亡英国惊现历史命案:英国汉普郡(资料图)海外网6月21日电 据俄罗斯卫星网报道,近期英国的一项调查称,1989年至2000年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