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有些话要说
有些事要做
“1992年,我调到辽宁教育电视台,我觉得我有些话要说,有些事要做,不仅仅是绘画这一件事,开始思考一些东西。我开始做纪录片,在那三年里做得最有价值的一件事,就是做了《战争与和平》这个片子。那个纪录片30集,是用我们自己的观点、方法和立场去看待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来我们确认,必须是十四年抗战,这是一个立场,而1937年的卢沟桥事变是全面抗战,真正的抗战是十四年,从沈阳开始。我们中国人要有自己的情感、自己的立场,我们有理由说话。”
“1995年,我回鲁美了,在电教馆工作,在鲁美的八年,基本上没画画。但我知道,我已经在画了。2003年,我到省文联做戏剧杂志主编的时候还在做纪录片,彭定安先生的纪录片是我拍的,李默然的,秦永成的,王充闾的,这些学界人的纪录片,是我拍的。拍沈阳故宫纪录片时,我开始读清史,做笔记,废寝忘食。我认为,沈阳故宫,是一个风雪中的少年,蕴藏着积极进取的精神。前前后后十年,我一直在做纪录片,自己比较满意的像沈阳故宫、像辽沈战役、像辽宁人的生存状态。纪录片能带来温暖,让人内心丰富。它带来的收获,不是片子自身,是它后面的判断,从文化出发,再回文化,直指人类社科的核心,就是生命的价值。”
“2009年,我到辽宁画院工作,调到画院,又回到我的出发地,再回来画画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我关注的更多的,不是我个人能挣多少钱,不是我这张画有没有影响。而是对我的心灵来讲,是一份安慰,我更多的去关注民族的群体情感,它不仅是个人的。以后的20年里,我不停地和历史相撞,遇到的问题,就要去回答,冲撞最激烈的是做辽沈战役回访的那部片子。一边采访一边写本子,在采访的过程当中遇到的是关于生命、关于情感、关于死亡的问题。采访所有的将军,没有不掉泪的,共同的一句话就是,我是幸存者。最后再整理本子的时候,会发现,你开始去更多的关注一个生命自身的价值,你开始去关注一个民族未来的走向,你开始去关注群体的情感,去关注战争给我们带来的灾难性后果。然后就开始重新整理……”
原标题:从历史最差到历史最佳,中国冰壶男队斩获世界杯亚军一个月以前的冰壶世锦赛,中国冰壶男队仅仅取得了2胜10负,创造了历史最差成绩,在加拿大莱斯布里奇留下了他们落寞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