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河南商水,靠着一个十几平方米的理发店为生,买不起房,他现在和女儿一起住在出租房内。早年和媳妇离婚后,就靠跳舞打精神。
“跳了十几年了,但跳得很孤独,除了女儿,没有人知道自己会跳舞。”尽管他染了一头红色头发,时刻保持前卫的穿着,尽量让自己像个舞者。
顾东林出名了,还上了电视,最近三个月时间,他接待了来自全国的三十多名粉丝。
昨天还有一个贵州的女粉丝坐飞机来看他,当众夸他,“他的舞蹈不可复制,学不来。”
顾东林没有多高的规格款待粉丝,骑着旧电动车载着女孩在郑州的车水马龙里穿梭,请她吃五块钱一碗的米线。
跳“尬舞”的人群在直播。
今后,曾经
出名了,很多事情和感觉反而变了。
网络与现实的非议声,各方对于秩序的管理,内部的不和与分裂,都让尬舞天团回不到80人团队那种红火的曾经。
他们不再跳更加出位的抽筋舞、打架舞,希望让人们知道,自己的“尬舞“”无害。
4月26日,顾东林和舞伴们一边跳舞一边提醒围观的人群,“你们别踩着草坪了”,“千万别挤,注意安全。”
他们还提醒直播的舞伴,“你们不要开直播了,影响太大。”
形势还是不乐观。他们还是在围观者复杂的目光里,被请出了公园。
最担心的还是王长河,“以后可能又要在街头垃圾堆里捡吃的了。”
4月26日那天,在人民路太康路三角公园,这具瘦小的身体夹在人群里。他不甘心,朝人群大喊,“给我两千万,我就不跳了,我要吃饭。”这句叫嚷引来了关注——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