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农村,很多农民工常年在外打工,留守妇女却只能在老家生活,很多人不理解,同样是打工,为啥外出打工不能带着媳妇一起?两地分居不仅不利于双方培养感情,另外常年分居也不能满足两个人的生理需求,很容易出轨。即便这样,一些农民工还是宁愿自己饱受相思苦,坚决把媳妇儿留在老家,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小编总结下,大体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
一、大城市生活花费大,消费高
其实绝大多数农民工外出打工,他们都享受不到城市里的待遇,孩子上学只能去私立学校,昂贵的学费和生活开支将会是更大的负担。如果一家老小都去城市生活,两个人的工资根本不够。农村不用租房,自家种菜,有粮食,生活成本要低得多。辛辛苦苦在外打工就图能攒下点钱,所以也只能委屈委屈自己,把媳妇留在家了!
二、家中老人孩子无人照顾
一般情况下农村现状都是农村青壮年外出打工,老人妇女儿童在老家,每个月老公会把工资寄回家补贴家用,养活一家老小。农村老人上了些年纪以后有些是需要照顾的,如果夫妻双方都外出打工,老人照看小孩儿身体不允许,夫妻也不放心,所以只能选择让媳妇儿留在家中照看老人小孩儿。
三、农民工住的一般都是集体宿舍
农民工外出打工一般都省吃俭用,满脑子想的都是能多给家里寄点钱,所以他们在外的生活条件是很讲究的,吃饭不求大鱼大肉,能吃饱就行,住的一般也都是集体宿舍,虽然条件简陋,但是每个月就可以省去一笔租房的费用了!集体宿舍大多都是大老爷们儿,带媳妇一起住十分不方便。
四、怕女人呆惯了大城市,久而久之变心
城市灯红酒绿,诱惑也多,和农村的生活环境是截然不同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面对诱惑,很多人守不住,时间长了,就会失去理智,甚至变心。所以在大城市生活是要经得起诱惑的,如果女人平时生活压力较大,精神上也得不到满足,面对身边的“温暖”很容易沦陷。所以他们选择把媳妇留在老家。不可否认这只是男人的担心,农村女人大多都很有贞操,一旦结了婚后,她们的心里就只有老公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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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背井离乡”(和农民工拉家常)
“当初要告别耕作几十年的土地进城打工,我们也很犹豫。尝到转型务工甜头的他们开始打起了长远算盘:2014年他们筹钱在昆山买了一套房子,告别了租房生活。
梅其宏的不少朋友也在外面打工,也都在关注着啥时候能落户到打工的城市,真正变成“城里人”。
“当初要告别耕作几十年的土地进城打工,我们也很犹豫。”安徽省滁州市定远县藕塘镇南店村村民梅其宏说,他们刚外出打工时,对工厂固定时间上下班还不太适应。对机器操作不熟练,经常出错。“进城打工可得改变观念,要尽快适应工作节奏。”老板这样勉励他。
为啥要选择“背井离乡讨生活”?梅其宏说,在老家他们有10多亩地,以往的主要收入来源就靠着一季小麦和一季水稻。一家人忙活一整年,除去生产成本,也就剩下个1万多块钱,这也是下个年头的全家花销指望。妻子说,他们的孩子上高中需要花钱,算上平常生活和人情开支,日子总过得紧巴巴。“有时候实在不够,只能想办法借钱。”
“为了改善生活状况,才选择背井离乡。”2011年春天梅其宏经亲戚介绍,带着妻子来到江苏省昆山市务工。妻子在昆山纺织厂打工,他则去了一家纸业公司。从此,梅其宏成了每年过年往返于铁路线上的春运大军中的一员。
打工带来了新希望。来到昆山后,梅其宏和妻子租房子,有了固定月收入。他一年收入4.5万元,妻子一年有3.5万元。家里10亩地出租给村里的村民,一年也能收3000块钱租金。“我们前两天一算账,一年除去开销,还剩5万多元钱。”梅其宏说,一天工作8小时,操作机器工作强度不算大,厂里给他交了五险,妻子也有了养老保险。
尝到转型务工甜头的他们开始打起了长远算盘:2014年他们筹钱在昆山买了一套房子,告别了租房生活。现在梅其宏夫妻两个的精神面貌和穿着打扮与当初有了大变化。“春节回家过年,村里人都拉着我说,都快认不出来了,越来越像城里人了。”妻子说。
可是说到这“城里人”,梅其宏知道妻子心里一直怯怯的。现在昆山市实行积分落户,外地农民工子女在当地上学得有个80平方米以上的房子,他们家的房子是70多平方米的,不得不操心落户的事。儿子也快到结婚的年龄了,他们想未来几年多攒点钱换个大一点的房子,一来住得宽敞,二来为了孙子上学。
数据显示,2015年全国农民工总量27747万人,比上年增长1.3%。有2.7亿农民工,进城了却没有城市户口,与城镇居民相比,他们在教育、医疗、养老、住房等方面存在着明显差别。一些地方流动人口的户籍仍不能跨行政区管理,农民工“有心却无力改变现实”。
梅其宏的不少朋友也在外面打工,也都在关注着啥时候能落户到打工的城市,真正变成“城里人”。“户口解决了,才会有归属感,有了家就有了着落。”现在梅其宏和妻子的户口还在老家,他们都希望努力把孩子户口落下。“积分落户,要从买房、学历以及社保交的年数等获得积分。”梅其宏说,他们算过,按现在能拿的积分,儿子落户到昆山还有些困难。
新的一年,梅其宏的新年愿望也很现实。“我们是农民工,可不想自己孩子也成为二代农民工,不想自己孩子在城里依然没有户口,在城市里打拼却同样没有归属感。”
《人民日报》(2017年02月19日10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