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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东方之美(创作者谈)(3)

其次,可以进一步拓展中国原创歌剧的题材。英雄故事和史诗虽然是国外大歌剧、正歌剧的常见题材,但贴近百姓生活的喜歌剧、轻歌剧也数量众多。例如人们熟知的莫扎特的《费加罗的婚礼》、罗西尼的《塞维利亚的理发师》都讲述了充满智慧的平民人物故事,普契尼的《波西米亚人》《蝴蝶夫人》《托斯卡》则侧重描绘个人经历的爱恨情仇,虽是“小爱”,却同样折射出人性中的闪光点与崇高感。中国幅员辽阔,从不缺少好的故事,如何讲好故事才是关键。要创作出既符合国外观众精神需求,又能满足其情感需要的原创歌剧作品,需要创作者做出更多努力与尝试,在题材内容、叙述手段、呈现方式上与目标观众的当下生活和人生紧密连接,才能打动人心。

第三是关于创作手法的采用。当前西方歌剧创作进入现代音乐技法与风格阶段。现代音乐中的先锋性是为了打破既往传统而采用的实验性手段,也是西方音乐历经文艺复兴、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发展时期,穷尽一切创作手法之后的选择,这些现代歌剧并未经历长久的流传,很有可能演过一次就谢幕。对于中国歌剧创作来说,我们没有走过如此漫长的积累与变化道路,“现代性”对于我们的意义与西方或许完全不同。是否要承袭、应用这些现代创作手段,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约十几年前,欧洲歌剧似乎经历了“最后的繁荣”。欧洲债务危机不可避免地对音乐和文化领域形成冲击,政府拨款、民间资助明显减少,演出市场逐渐萎缩,演员登台机会骤减,歌剧的消费市场也变得不那么景气。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中国歌剧演出市场呈现欣欣向荣之势。每次我演出时,看到走进剧院的那些朝气蓬勃的年轻观众,便感到十分欣慰,他们所代表的年轻群体对歌剧有着渴求与热爱。中国歌剧,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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