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全天下的父母一样,我的失败也与成功并行。我知道,放弃移民的教育原则可能也会事与愿违,竞争性的移民思维,不论如何苛严,都会有所成效。每次,当我与回避了某个挑战的女儿依偎在一起时——我的父亲在这种时候则会喊叫、怒骂、打我的屁股,直到我战胜困难——我会想,我是否正在以一种与父亲迥然不同的方式辜负自己的孩子。
但我生性无法模仿父亲“不惜一切代价成功”的移民思维,这也是我们这一代人大多都拥有的天性。正如美国教育方式的一种主流,我的目标是培养出快乐、自信和善良的孩子——而并非一定要像模范亚裔儿童那样发奋、勤勉而成功。哪怕这意味着我们的下一代中将不会有那么多技艺超群的小提琴家或神经外科医生,我依然欣然接受这样的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