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悬挂民族服饰、橱窗展示着腰刀、书架摆放着泛黄的文献……积石山县甘河滩村一处院落里,有这样一座保安族民俗博物馆。主人是保安族妇女马秀琴。也许是长年从事舞蹈工作的缘故,55岁的她身材苗条,脸上总挂着笑。
15岁那年,马秀琴作为保安族唯一代表,坐两天火车去北京,在人民大会堂参加少数民族汇演。一辈子在外地打拼、投身艺术的马秀琴,2013年回到村里,承包下一亩地,办起阿可可农家乐大院,不仅建博物馆,还办服装车间。
“在保安语里,‘阿可可’意思是顶呱呱。保安族妇女从小学习刺绣,手艺好,她们在这里缝制保安族传统服饰,不出村就找到了工作。”她说。
2019年,车间卖出7万元的马甲、裤子、腰带等保安族民族服饰。近年乡村旅游热起来,她开办的这家农家乐,主打保安族特色餐饮。
离家30年,马秀琴觉得家乡最大的变化在教育。过去,女孩都早早嫁人,没什么好出路。“现在村里很多学生都外出上大学了,需要民族服饰。我的服装车间可以出一把力。”
“新风尚”与“常商量”
“要是按以前的‘行情’,小儿子娶媳妇肯定得借债。”撒拉族农民韩忠明说起家里的喜事,很感慨。
他是循化县乙日亥村村民,去年先后给两个儿子娶了媳妇。“两个婚礼花的钱,过去一个婚礼都办不了!”
循化县曾攀比之风盛行,结婚彩礼以及人情往来费用攀升,一些家庭因此返贫的现象时有发生。
“2018年以前,撒拉族婚礼的彩礼平均达到了二三十万元,一场葬礼十五六万元。真的是结不起婚,死不起人。”参与移风易俗工作的县里干部韩庆功说。
现在循化县所有村成立红白理事会,通过制定章程、设立义务监督员等方式,红白喜事大操大办的陋习基本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