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相当严峻的考验。但在困境之中,《十月》的旗帜仍在高高飘扬,它的发行量仍稳居中国原创文学期刊的鳌头。《十月》靠什么持久赢得读者如此的青睐?它决胜的秘密在那里?这是我们萌起出版典藏品丛书念头的动因。目的在于提醒人们珍惜我们曾经进行过的努力。回顾我们曾经拥有的艰难和克服艰难之后的欢乐,由于我们曾经尽心尽力,我们的工作曾给人们带来震撼——因为这些作品体现了对于社会生活和人的心灵的关注,文学成为希望和追求的象征。文学有自己的传统,那是无数作家、诗人、文学批评家和文学编辑家以自己的创造性劳动所积存的经验的延伸。这种血脉不会断绝。我们坚信,在某一个时期,由于某一种机遇,文学和时代会再一次磨擦,重新生发出耀眼的火花。这就是我们的祝祷和期待。
(文/谢冕12月1日,完稿于北京大学)
①见马克思《1844年的经济学—哲学手稿》。原话是:“从主观方面看来,只有音乐才能引起人的音乐的感觉;对于非音乐的耳朵,最美的音乐也没有意义,对于它,音乐并不是一个对象,因为我的对象只能是我的某一种本质力量的肯定”。《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一),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年北京第一版,第204页。
②出处见《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座谈会纪要》(1966年2月2日—2月20日),载人民日报1967年5月29日。原文是:“我们应该做一个彻底的革命派而感到自豪。要有信心,有勇气,去做前人没有做过的事。因为我们的革命,是一次最后消灭剥削阶级、剥削制度,从根本上消除一切剥削阶级毒害人民群众的意识形态的革命。我们要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去创造无愧于我们伟大的国家,伟大的人民,伟大的军队的革命新文艺。这是开创人类历史新纪元的,最光辉灿烂的新文艺。”
③礼平:《晚霞消失的时候》中南珊对李怀平说的话。见《十月》1981年第1期。
④见张承志《北方的河》,文前题记。《十月》1984年第1期。
⑤见王蒙《蝴蝶》。文中说:“这个故事不应该是庄生梦见蝴蝶,或者蝴蝶梦见自己成了庄生。它应该是一条耕牛梦见自己成了拖拉机,或者一台拖拉机梦见自己成了耕牛。在生活里飘飘然和翩翩然实在少见——它有一种结实的、沉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