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燕的家离单位不过1公里,但10多天来和孩子说说话也显得“奢侈”。“忙的时候,我3天都没有回家,当警察的爱人也忙,只能给孩子叫外卖。”昼夜奋战下,实验室累计检测了约500份样本。
离开实验检测区时记者见到,窗户栏杆上挂满刚洗过的衣服,办公桌上摆着方便面,办公室角落里摆放着行军床。“虽然吃的用的都摆在那儿,但一忙起来就是八九个小时,有时根本顾不上吃饭,更别说躺下休息会儿了!”一位刚清洗消毒完回到办公区的工作人员说。
在最冷的时候,“跳进冰窟窿”
实验室内检测病毒,实验室外,还有一群人在“追踪”病毒。
天津市疾控中心传染预防控制室主任张颖和同事们的主要任务是去现场开展流行病学调查。她需要和疑似或确诊病人面对面交流,了解近期全部行动轨迹和接触人群,从而分析病毒传染路径。这种风险不亚于临床医生。
1月24日,天津动车客车段乘务车间出现2例聚集性发病情况。张颖和同事们前去进行全面人员排查。“大家穿着连体隔离衣在里面待了7个小时。”张颖说,结束时已经后半夜,还需要对全身消毒。隔离衣是不保温的,站在凉风嗖嗖的院子里,含氯制剂往身上一喷,“那种滋味,就像瞬间跳进冰窟窿”。
像这样,每个人重复3次消毒下来,双手都冻木了,弯手指都难,有时连手套都摘不下来。但脱隔离衣时还得小心翼翼地从内往外慢慢卷,双手还要再经过4至5次消毒。
做好流行病学调查,还需要足够的细致和耐心。有的人对于近期的活动地点、接触的人记不太清楚,流调人员要帮他回忆细节;有的人有顾虑不太愿说,甚至有抵触情绪,他们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耐心做好解释疏导工作。
2020年1月29日,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湖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等单位有关专业人员共同在新英格兰杂志发表了题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在中国武汉的初期传播动力学》的论文,有网友提出质疑。
记者提问:最近报道显示,老年人以及有基础疾病的人群,在感染后病情是比较重的。儿童和婴幼儿发病例数也在逐步增加。请问这是不是意味着面对疫情时老年人和儿童是相对比较危险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