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汉权分析说,不同类型主体融合发展作用也不尽相同。例如,华为等产业链龙头企业,主要发挥其产业链引领作用,通过技术、产品、服务等领域持续创新,带动配套、服务企业协同发展,实现全产业链高端跃升;宝武钢铁等骨干企业,主要发挥其行业示范作用,通过先行探索提供系统解决方案,引导业内企业学习借鉴,避免走弯路;专精特新中小微企业,主要发挥其贴近市场、机制灵活等优势,探索新业态新模式新路径,通过融合培育形成一批“小巨人”和“单项冠军”;网易、小米等平台型企业,主要发挥其整合资源、集聚企业优势,构建以平台型企业为中心、众多企业参与的产业生态圈。
“融合发展虽然是企业自主行为,但也需要政府营造良好发展环境。”黄汉权指出,过去相当长一段时期,我国对制造业、服务业采取相对分立的态度,往往就制造谈制造、就服务谈服务,在政策措施和管理体制上也有明显差异。两业融合实践探索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对传统的管理体制和政策体系提出了新要求。
孟玮表示,下一步,国家发展改革委将会同有关部门,抓好《实施意见》的贯彻落实,着力解决一批制约两业融合发展体制性机制性障碍,强化政策性创新,加大对各类市场主体的支持和引导力度。(经济日报·中国经济网记者 熊 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