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斛(李健飞 摄)
石斛(杨洪斌 摄)
“蜻蜓啊、球花啊、金钗啊、天宫啊,花很大很艳,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强烈。但还有许多品种却是另一种感觉。这个是铁皮,会有小小的淡绿色小花。这个是马鞭,黄灿灿的一串。这个是紫皮,茎和花都是紫色的,花青素很多。这个是鼓槌,很皮实……”刘璐继续列举。
“你最喜欢哪种石斛,你觉得自己最像哪种石斛呢?”访客发问。
“最喜欢紫皮石斛,冷艳高贵有气质。自己像鼓槌石斛,在树上、石缝里都能长,生命力顽强,会开小小的黄花。茎可以煲汤,花可以泡茶,还可以炒鸡蛋。”刘璐笑着说,小时候在家乡山里常见的石斛被称作“黄草”,是很好的药材。鼓槌石斛也是本地土生土长的品种。也许是自己从小就喜欢,机缘巧合就从事起保护和繁育石斛的工作。
石斛(杨洪斌 摄)
“这个是泰国来的,这个是印度来的,都是稀有品种……”刘璐继续列举。她说,虽然这几年接触到的来访的顶尖专家很多,但要把每个品种都认清也是极难的,“很多石斛从外观上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有在开花那一刻才能辨识到它们的不同”。
彼是花语,此是人言。“你若不真正看它听它,又怎能真切的懂它认识它?”她说这话时,让人联想起世间的“千人千面”,想起这众生的雨林,精彩的生命。
“我的理解是,即便是同一株石斛开出的两朵花,花和花之间也是不一样的。这种花能够存在世界上,能够活下来,一定有它的道理,我们能把它留住,它就可以一直传下去。也有可能我们还没有发现它,还没给它取名字,它就消失了,那是很遗憾的事……”刘璐喃喃的说。
她说那话时,山上的干邦亚和山下的瑞丽城两两相望,一山静静的繁华正对着一座边城热闹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