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广网北京10月24日消息 据“中国之声·大会之声”报道,一代更比一代强,从行走的距离上可见一斑。大人们回忆当初上学记忆中的“出行”,还仅限于春游和秋游,而如今小朋友们的辞典中,已经有了更多新名词,比如“游学”和“研学”。素质教育发展、教育公平推进的过程中,“游学”和“研学”在家长和孩子们心中意味着什么?《请回答2017》,一起来了解这五年里,在课堂外还有哪些选择?
昨晚,观察员沈静文和主持人姚轶滨向“游学”和“研学”的参与者提问。
作为两个男孩的妈妈,两次带孩子出国“游学”的陈芳很有发言权。
陈芳表示,对于“游学”方面,大家的第一个诉求是语言。送孩子去“游学”,还是希望孩子身边都是不说中文的人,“因为老师们也想向家长们汇报孩子们的情况,所以我们有个群,每天孩子活动情况的照片都会发在里面。当看到孩子们是在跟国内的孩子们扎堆的时候,家长们就会@领队老师说‘怎么在扎堆,我们还是希望他去锻炼英文、说英文,为什么还是和国内的孩子在一起’,领队老师就说‘会分组的,马上就分组了’。”
陈芳说的,是“游学”。在启德学游总监卢洁的日常工作中,家长往往带着直接和明确的需求出现。
卢洁说:“我认为大多数家长让孩子们出国去参加‘游学’,其实一定有他的目的跟期望。作为一名从业者,我认为一个假期凝聚了家长太多的期望。家长期望孩子们在一个假期里能解决好多问题,比如各种学习问题甚至可能是性格的问题,包括期望独立自主这些品格能瞬间被培养出来,所以他们的需求和希望非常直接。家长比较直接给孩子决定了行程,但是孩子并不愿意,这种问题是不在少数的,这个比例至少可以占到20%左右。”
另外一家与“游学”相关的机构,哈林秀王国际英语篮球训练营,其创始人许云飞,致力于解决家长的双重诉求。外籍专业教练教孩子打篮球,国际化的同龄对抗,许云飞希望融体育与英语教学于一体。
他表示:“我们想打破英文这个窗户纸,中国孩子的单词量已经足够,问题就是敢说不敢说,有没有一个说英语的情境。所以我们到国外去训练的时候,一般两周,一周时间是篮球训练,这篮球训练全部是外国教练,甚至是跟国外的孩子在一起练。在两周里面,孩子从学术或者技艺上,想要有很大的长进,我觉得谁也不敢说。但是从他的性格和跟别人交流方面来讲,自信会大涨的。”
相比之下,雷永青的“研学”教育机构“青蜜”带着与众不同的“学霸”劲儿。日食、星象、博物馆、湿地,他设计的项目常有科学界人士的参与。
据雷永青介绍,“我们有针对孩子喜欢的天文的主题、动物的主题,很多的‘研学’活动并不一定要去国外,花费很高,其实我们经常做的都是一些同城的,或者本地的活动。比如我们每两个星期就会去北京大兴的麋鹿苑,在麋鹿苑的奇妙夜,我们夜宿小木屋,晚上还会安排天文观星的环节。在老师的手电的指引下,所有孩子的注意力就全都集中了。”
说到麋鹿苑,沈静文回忆道:“那个麋鹿苑我就带孩子去过,在那儿我记得有一个台子,麋鹿在很远的地方,我根本就看不见麋鹿。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特别无力,只能给孩子指说‘你看那儿你看那儿’,什么都做不了。”
对此,雷永青表示:“因为家长可能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而我们组织这样的团队活动是有麋鹿苑的专业老师参与的,而且我们坐的车可以近距离地深入到麋鹿苑的核心区。”
孩子妈妈陈芳有点动心。
雷永青向她介绍:“我个人认为‘研学’从孩子五岁就可以开始,因为我们平时也经常对孩子进行观察,我觉得五六岁的孩子处在一个启蒙阶段。”他还建议亲子游,“爸爸妈妈都要去这是最好的。以家庭的单位出发,最后回到家庭,出发之前跟回来之后会发现有更多的亲子的话题。”
不过,陈芳觉得从时间上讲,这样的陪伴可以说是一种奢侈。
当许多人把“游学”和“研学”简单理解为一个经济承受能力的问题时,在参与其中者看来,这更是一个亲子交流的问题。
跨界体育与语言的许云飞就表示,亲子交流十分重要,“我孩子的学校没有女子足球队,但她喜欢足球,她自己就建了个‘女足社’,到处去约人打比赛。她们约的别人都是校队的,只有她们是学校没管就自己给组起来的,但最后发觉真正的啦啦队就是这几个自己组织的队友的爸爸妈妈。连续三年,我们这十几个爸爸妈妈每次就在球场上见面,所以我说,这非常重要,因为你给她的是鼓励。那些人都是专业的,她们是非专业的,输和赢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爸爸妈妈一直给自己喊着加油加油加油。我们很多家长不知道孩子到底好到什么地步。”
这个五年,从大好河山到花花世界,孩子们和家长们面临前所未有的繁多选项。课堂外的时间,不仅是对孩子的陶冶,更是家长本身的修行。
陈芳坦言:“我更看重的可能是孩子的交往能力,希望他走出课堂之后能够很快地融入到团队当中去,不管是跟哪个国家的小伙伴都能很开心地玩到一起,能交到很多朋友,有个好的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