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细聊,原来这十四局前身是铁道兵四师。啊,提起铁道兵,《铁道兵之歌》的激越旋律立即在我耳畔回响:“背上行装,扛起枪,雄壮的队伍,浩浩荡荡。铁道兵战士志在四方。我们要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离别了天山千里雪,但见那东海万顷浪;才听塞外牛羊叫,又闻江南稻花儿香。劈高山填大海,锦绣山河织上铁路网。”
23年前的1994年,本报组织“京九行”采访时,我曾在赣南的岐岭隧道邂逅这支英雄的队伍,写下《岐岭雄风》一篇报道。还记得一个细节,一名工人原名“刘清水”,为制服隧道塌方涌水,改名“刘治水”,后来的结果可想而知,以这样的决心施工,还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找几个干部、工人聊聊,认识了杜贵新。他是铁道兵的后代,“80后”,已是中层管理人员,机电部部长,负责盾构机的维护运转。
他没有向我述说两地分居、老人孩子无法照顾的“苦”,却向我讲述了工地生活的“趣”:“在大山里施工,夜晚常能清晰地看到满天星斗和灿烂的银河,还能吃到香甜的野草莓呢!”以苦为乐,不正是《铁道兵之歌》里唱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