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金融机构产品的底层资产很多是房地产、国企、地方融资平台、基建等项目,政府隐性担保是是机构敢冒风险的保障,信用风险看似降低了,但事实上,部分地区企业的债务问题已经出现,未来打破刚性兑付是趋势。
还有,房地产和金融业务相互渗透风险交叉,一旦地产出问题,银行业和经济体的系统性风险就在所难免。
因此,此次全国工作会议上,习近平就指出,“要把国有企业降杠杆作为重中之重,抓好处置’僵尸企业’工作。各级地方党委和政府要树立正确政绩观,严控地方政府债务增量,终身问责,倒查责任。”同时,这种风险被明确说明要“属地处置”,也就是说,在哪儿发生的风险,哪儿就要“恪尽职守、敢于监管、精于监管”。
之所以如此看重风险,是因为从国际金融史看,金融业长远发展的核心竞争力并不是创新、比拼谁跑得快,而是看谁走的稳走得远。远的不说,次债危机中,雷曼兄弟破产、贝尔斯登被收购等教训源自他们太追求利润,把金融搞得太复杂,放任了风险。
漏洞
客观上说,国内的金融监管水平还有很大提高空间。过去一段时间内,国内的各种金融创新,本质就是“监管套利”。
比如大家印象深刻的股灾。在本轮“救市”中,由于三监会对各类集合计划、伞形信托的监管规则不统一,负责资本市场监管的证监会,就不能对场内场外的融资行为实行统一监管;当股市风险爆发的时候,难以拿出迅速、准确、有效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