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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八旬“毛笔奶奶”:一生做好一支笔(组图)

2018-04-11 14:33:34  新华社    参与评论()人

昆明八旬“毛笔奶奶”:一生做好一支笔(组图)

昆明闹市区大观商业城旁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藏着”一家名叫张学成毛笔庄的小店,店铺柜台上一个个插满毛笔的陶瓷笔筒后,总能看到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女掌柜”。老人名叫桂焕兰,是昆明少有的能完成全道手制毛笔工序的人,今年88岁高龄的她,也被前来购买毛笔的学生们亲切地称作“毛笔奶奶”。(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张学成毛笔庄创自清代,属南派赣系,桂焕兰的丈夫张明杰系创办人张学成曾孙。自嫁入张家,桂焕兰便开始学习毛笔制作工艺,一做就是70载。在春城昆明,张学成毛笔庄曾红极一时,受到文人墨客的青睐,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毛笔变得越来越小众,笔庄也从过去武成路的两层大房子里迁出,多次搬迁后,最终落脚在了西安马路仅10余平方米的小铺面里。(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张学成毛笔庄创自清代,属南派赣系,桂焕兰的丈夫张明杰系创办人张学成曾孙。自嫁入张家,桂焕兰便开始学习毛笔制作工艺,一做就是70载。在春城昆明,张学成毛笔庄曾红极一时,受到文人墨客的青睐,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毛笔变得越来越小众,笔庄也从过去武成路的两层大房子里迁出,多次搬迁后,最终落脚在了西安马路仅10余平方米的小铺面里。(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尽管铺面不大,但笔庄里却有多达80余种毛笔,且每支毛笔都是纯手工制作。桂焕兰说,做一支毛笔要经过大大小小几十道工序,不仅需要过硬的手艺,更要静得下心、耐得住寂寞。(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尽管铺面不大,但笔庄里却有多达80余种毛笔,且每支毛笔都是纯手工制作。桂焕兰说,做一支毛笔要经过大大小小几十道工序,不仅需要过硬的手艺,更要静得下心、耐得住寂寞。(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选材、配料、纳管、修毛、刻字……随着年龄的增长,繁杂的毛笔制作工序对桂焕兰而言越来越吃力,好在4个儿子退休后也都加入到笔庄中来,一家人齐心协力制作毛笔。尽管后辈们也是制作毛笔的一把好手,但桂焕兰仍然坚持每天都到店里来,“习惯了,除了过年那几天,天天都要来!”(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选材、配料、纳管、修毛、刻字……随着年龄的增长,繁杂的毛笔制作工序对桂焕兰而言越来越吃力,好在4个儿子退休后也都加入到笔庄中来,一家人齐心协力制作毛笔。尽管后辈们也是制作毛笔的一把好手,但桂焕兰仍然坚持每天都到店里来,“习惯了,除了过年那几天,天天都要来!”(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桂焕兰的第二个儿子张曜壬,主要负责选购材料,“笔杆要去江浙一带进,每年去两三次;毫毛更讲究,羊毛、野兔毛、黄鼠狼毛,都要去东三省进。以前是母亲和我一起去,现在她在昆明遥控,我过去挑货!”(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桂焕兰的第二个儿子张曜壬,主要负责选购材料,“笔杆要去江浙一带进,每年去两三次;毫毛更讲究,羊毛、野兔毛、黄鼠狼毛,都要去东三省进。以前是母亲和我一起去,现在她在昆明遥控,我过去挑货!”(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对于自家毛笔的品质,张曜壬十分有信心,“材料就摆在那里,我们用的都是好料!”但另一方面,好材料也增加了成本,“赚不了多少钱,说实话都是老母亲坚持,要不然我们兄弟几个是不会来做这个营生的!”(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对于自家毛笔的品质,张曜壬十分有信心,“材料就摆在那里,我们用的都是好料!”但另一方面,好材料也增加了成本,“赚不了多少钱,说实话都是老母亲坚持,要不然我们兄弟几个是不会来做这个营生的!”(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桂焕兰的第三个儿子张崇山,则主要负责整笔工序。这道工序需要用小刀一点点把笔头里的杂毛清除干净,使之变得光滑、圆润。在桂焕兰看来,这一道工序尤为关键,也是张学成毛笔庄的核心竞争力,“毛笔要好写、不发岔,全靠这一道。”(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桂焕兰的第三个儿子张崇山,则主要负责整笔工序。这道工序需要用小刀一点点把笔头里的杂毛清除干净,使之变得光滑、圆润。在桂焕兰看来,这一道工序尤为关键,也是张学成毛笔庄的核心竞争力,“毛笔要好写、不发岔,全靠这一道。”(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整笔工序尤其需要专注和细致,“要一点一点地来剔,非常伤眼睛,做四五个就要起来休息一下,一上午也就能做三四十个。”张崇山说,即使是这样,母亲还总担心他心急马虎,“我做得越慢,她才越喜欢。”(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整笔工序尤其需要专注和细致,“要一点一点地来剔,非常伤眼睛,做四五个就要起来休息一下,一上午也就能做三四十个。”张崇山说,即使是这样,母亲还总担心他心急马虎,“我做得越慢,她才越喜欢。”(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桂焕兰的另外两个儿子也各有专长,老大负责刻字,小儿子则主要负责做胎毛笔。对于大哥飘逸俊秀的字体,张曜壬最为佩服,“那是我们店的招牌,别人想学都学不会!”(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桂焕兰的另外两个儿子也各有专长,老大负责刻字,小儿子则主要负责做胎毛笔。对于大哥飘逸俊秀的字体,张曜壬最为佩服,“那是我们店的招牌,别人想学都学不会!”(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4个儿子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是制作毛笔的一把好手,但每支毛笔制作完毕后,桂焕兰都要亲自检查过目,确认无误后才放上柜台进行销售。(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4个儿子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是制作毛笔的一把好手,但每支毛笔制作完毕后,桂焕兰都要亲自检查过目,确认无误后才放上柜台进行销售。(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尽管4个儿子都来帮忙,但一个月下来也就能做出三四百支毛笔。“跟机器生产比起来,我们的产量是非常低的,但母亲坚持用纯手工制作——我想这就是近年来大家都在说的‘工匠精神’吧!”张曜壬说。(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尽管4个儿子都来帮忙,但一个月下来也就能做出三四百支毛笔。“跟机器生产比起来,我们的产量是非常低的,但母亲坚持用纯手工制作——我想这就是近年来大家都在说的‘工匠精神’吧!”张曜壬说。(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遇到懂行的顾客,桂焕兰会拿出店里最好的毛笔让其试写。多年来对传统技艺的坚守,也为毛笔庄积累下了口碑与客源,一些省外甚至国外的书法爱好者都曾慕名前来购买。但想到未来,桂焕兰不免有些担忧,“4个儿子里最小的也都60岁了,孙子辈就没有人愿意学这个……这门手艺是不是很快就会被时代淘汰?”(新华网 念新洪 摄影报道)

遇到懂行的顾客,桂焕兰会拿出店里最好的毛笔让其试写。多年来对传统技艺的坚守,也为毛笔庄积累下了口碑与客源,一些省外甚至国外的书法爱好者都曾慕名前来购买。但想到未来,桂焕兰不免有些担忧,“4个儿子里最小的也都60岁了,孙子辈就没有人愿意学这个……这门手艺是不是很快就会被时代淘汰?”(新华网念新洪摄影报道)

(责任编辑:刘敏丹 CN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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