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架不住,开始呜里呜噜,一边假装要忙于别的事情:“是啊是啊,有的人不住在一块,也有同性恋的。”我以为糊弄过去了。
没完,“我们班也有男生和男生好的,女生和女生好的,那是吗?”
“那不是,那是正常的好朋友,跟同性恋不是一码事。”
大宝穷追不舍:“那区别在哪儿呀?”“……”彻底被问倒。转移话题了事。
有一天家里住进了小朋友,两兄弟无比兴奋,尽其所能把家里的好玩艺拿出来分享,惟恐招待不周。到了睡觉钟点,强令上床熄灯。不一会听见屋里聊上了,小朋友悄悄问:“哎,你们看过‘毛片’吗?”
这可有关面子,只听哥俩毫不迟疑地回答:“看过。”
人家不信:“看过,你说什么样的?”这回傻了,只好反问:“那你说什么样的?”“嗨,就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干那个。”
显然听不懂,两兄弟小心地问:“干哪个呀?”
“就是脱光了衣服,又是亲嘴又是那个那个什么的。”也说不清楚。
我躲在门外偷着乐。我相信小朋友没看过,要是看过了就不会这么多“那个”。可我能回答“毛片”是怎么回事吗?
“毛片”这个词是听来的,我的同事就语重心长地教育我,千万别把孩子往单位里带呀,眨眼之间孩子就学坏了。他儿子我见识过,才小学五六年级,讲起“荤”段子连我都手足无措。在家看电视,雄蝴蝶飞近雌蝴蝶,主持人问,它去干什么?这孩子抢先答道:交配。弄得我的同事私下嘀咕:他是真懂啊还是假懂啊?
有时洗澡,发现儿子在研究“小鸡鸡”,我立刻予以制止。不能玩。你是痒痒了吗?呆会儿洗干净。但是为什么不能玩“小鸡鸡”,我就说不出理由。好在他也没问,表情就像他犯了个咬铅笔、吃手指头的错误一样。
“感谢圈里朋友们,求给孩子投宝贵一票”,朋友圈的一句求助,折射网络投票“拼人脉”、“拼面子”的尴尬现实。面对日趋普遍的网络投票活动,以及背后带来的刷票、拉票行为,浙江省教育厅开始出手进行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