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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罕坝,好一个大“林子”(2)

2017-08-07 08:04:47    中国经济网  参与评论()人

可以想象,当时的刘琨和同伴有多绝望。

东部荒原上硕果仅存、顽强挺立的一棵落叶松,给他们一行以希望的曙光,“这棵松树少说也有150年。这是活的标本,证明塞罕坝可以长出参天大树。今天有一棵松,明天就会有亿万棵松”。

1962年,来自18个省区市、24所大中专院校的毕业生和周边地区的干部职工,组成369人的建设大军,雄心万丈,进驻塞罕坝,誓言重新安排山河与大地。

遭遇过人类残酷对待的大自然,摆出一个“店大欺客”的架势。

气温在这里玩着“蹦极”,极端最高气温33.4摄氏度,最低气温零下43.3摄氏度,年均气温零下1.3摄氏度。风一年只刮一次,从年初刮到年终。雪是这里的常住客,年均积雪7个月,最晚降雪记录是8月26日,最早是6月10日。真正意义上的春天在这里不是按照天过的,更不是按照月过的,而可能是按照小时过的。

塞罕坝人“咬定荒山不放松”。种树,成了他们心中强劲的旋律。

种树种树种树,他们心无旁骛。种树种树种树,他们吃了千斤苦,受了万般累,矢志不渝,不含糊。种树种树种树,他们不惜搭上后代的漫漫前途。

种树种树种树,这个响亮口号,塞罕坝人在内心喊了55年。种树种树种树,旋律看似平面,节奏看似单调,却抹平了荒漠与森林之间不可逾越的距离。种树种树种树,塞罕坝终于从“负”的深渊爬了上来,挺立起“正”的身姿。

如今的塞罕坝,森林覆盖率由林场建立初期的12%增至80%,林木蓄积由33万立方米增至1012万立方米,完全称得上一艘“绿色航母”,一家“绿色银行”。

如今的塞罕坝,是一面墙,一面抵御风沙的墙;是一汪海,一汪绿意葱茏的海。

曾经,塞罕坝之美“殆非人力之所能为”。如今,塞罕坝之美“确属人力之所能为”。是人力,让塞罕坝奄奄一息。也是人力,让塞罕坝满血复活。人与人之间,横亘着岁月的沧桑,更见证着一个时代的阔步前行。

蕴藏生态思想的“林子”

当年的人们,对“千里红叶连霞飞”的木兰围场“巧取豪夺”。毫无节制的索取,引发大自然的疯狂报复。当塞罕坝人再度靠近时,大自然并不听从,更不屈服,而是持续地出难题,考验着人类的耐力与决心。

1962年,369位塞罕坝人,种下1000亩的树苗,但成活率不足5%。第二年春天又造林1240亩,成活率只提高了3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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