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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叙利亚到上海,一个阿拉伯桂冠诗人的爱与哀愁

2017-10-12 16:56:52    新华网  参与评论()人

阿多尼斯常说,他有三个出生地,第一个是卡萨宾,第二个是贝鲁特,第三个是他如今长居的巴黎。

虽然远离故土,阿多尼斯一直坚持用母语阿拉伯语写诗。正如许多一生颠沛流离的阿拉伯人,失去了家园,失去了土地,唯一没有失去、也无法被夺走的,是他们的语言。

上海国际诗歌节评委会评介:“他在诗中对故乡、对祖国、对人类的秘密倾注了深沉的情感。”

2012年以来,中东再度陷入动荡,尤其是阿多尼斯的祖国叙利亚,昔日“流淌着蜜与奶”的故土,如今满目疮痍。

谈及故乡和亲人,阿多尼斯难掩悲伤。

“我母亲常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我死的时候,你在我身边。’但就在几年前,她去世的时候,因为(叙利亚)局势很糟,我没能赶回去。”

  以诗会友

“金茂大厦正对天空朗诵自己的诗篇。”

在中国,阿拉伯诗人找到了“以诗会友”的新平台、新激情、新启示。

2009年,阿多尼斯的首本中译版诗集《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付梓,他用燃烧的诗句征服了许多中国读者的心。该书此后不断加印,成为近些年中国最畅销的外国诗集之一,被称作“中国诗歌出版业的奇迹”。

“我向星辰下令/我停泊瞩望/我让自己登基/做风的君王。”他的咏叹骄傲而又赤诚。

“如果他有一间居所/那便是爱/如果他有一个祖国/那便是诗。”他代言了读者心中的诗情爱意。

“为什么/在我们历史的源泉里,连水的肝脏也长了肿瘤?”他无所畏惧发出诘问,冰心一片。

北京外国语大学阿拉伯语系教授薛庆国曾传神地翻译阿多尼斯的许多诗作。他评价,阿多尼斯身上有着令人钦佩的“大诗人状态”:有着深邃的思考力,直达本质的判断力,言说真理的勇气,以及不屑于“属于某一个时刻”、却又坚信“一切时刻都属于我”的狷狂气质。“像儿童那样感悟世界,像青年那样爱恋世界,像老者那样审视世界。”

彼时,黄浦江上的游轮上,沐浴在暮光中的阿多尼斯看到了一条“连接着沥青与云彩,连接着东方的肚脐与西方的双唇”的丝带。

“上海,聚会开始,却没有离散的时候。”诗人沉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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