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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辛平:英雄的军队 胜利的征程(3)

今天,回眸遵义会议,有一条真理昭示未来——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我军在血与火的斗争中锤炼出的不变军魂;维护核心、绝对忠诚,是我军一往无前的胜利之本。

党给我们这支军队注入了不可战胜的灵魂。这灵魂,是坚定的信仰、坚定的信念。这是人民军队区别于古今中外任何一支军队的优势所在,也是我们无往而不胜的命脉所在。

罗霄,井冈,蜿蜒险峻……一次次绝处逢生,擦干身上的血迹,掩埋好战友的尸体,又挺身战斗、前赴后继。

湘江,长江,湍急曲折……一次次伟大转折,始终在党的绝对领导下行动和战斗,永远听党话、跟党走,人民军队愈战愈勇、愈战愈强。

“敢于斗争、敢于胜利,是中国共产党不可战胜的强大精神力量。”在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之际,“敢于斗争、敢于胜利”成为习主席重要讲话的高频词之一。

党旗领着军旗走,人民军队“在斗争中诞生、在斗争中发展、在斗争中壮大”;军旗跟着党旗走,人民军队“不畏强敌、不惧风险、敢于斗争、敢于胜利”。

旗帜引领。柳军 摄

旗帜引领。柳军摄

“万山磅礴看主峰。”今天,中国巨轮正航行在前所未有的“开阔水域”。面对新时代的斗争考验、大变革的风云际会,我们必须把“两个确立”转化为“两个维护”的政治自觉,做到绝对忠诚、绝对纯洁、绝对可靠,坚决听习主席指挥、对习主席负责、让习主席放心。

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惊涛骇浪,只要有党的核心掌舵,只要人民军队牢牢掌握在党的手中,我们这支军队就始终不可战胜,“中国号”这艘巨轮就能乘风破浪行稳致远。

(四)

70多年前,西方舆论界记住了志愿军在战场上投放的两颗“重磅炸弹”:一首歌《我是一个兵》,一篇文章《谁是最可爱的人》。

这两颗“重磅炸弹”,回答的是一支军队的“根命题”:我是谁?为了谁?

福建长汀,中复村的“红军桥”上,有一条刻度线:一支长枪加一柄刺刀的长度。

“人比枪高当红军。”这条刻度线,是当年红军征兵的最低门槛。划下这条刻度线时,仅中复村就有近600人参加了红军。为了够到这条线,有人往草鞋里塞纸,有人踮起脚尖,更有人半夜起来,偷偷把它改低,想方设法也要站在红军队伍中……

1936年,埃德加·斯诺带着一长串问号踏上西行之旅,探寻红军为何如此顽强。毛泽东坐在窑洞里,告诉斯诺一个笃定的答案:“红军是民众的军队,民众无微不至地支持红军;除非先消灭爱护红军的民众,否则没有办法消灭红军……”

我送亲人过大江。邹健东 摄

我送亲人过大江。邹健东摄

人民,永远是我们这支军队的定语。扎根于大地,人民军队与老百姓血脉交融,汲取着源源不断的力量。

大地沉默无言,始终滋养着蜿蜒的根系——

在丰都一役失去右眼的刘伯承这样感慨:“只要你是为人民大众的切身利益而战,战争夺去你一只眼睛,群众会给你千万只眼睛;夺去你一只手,群众会还给你千万只手!”

《闪闪的红星》电影文学剧本的创作者、老兵王愿坚,用动情的笔触记下了抗战时的亲身经历:当时15岁的他留宿在村民张大娘家,大娘将仅剩的两个窝窝头留给他,却偷偷把嚼碎的花生壳喂给自己不满两岁的女儿。王愿坚喊了一声“娘”,一头扑到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张大娘抚摸着他的头说:“别哭了……只要革命能成功,不知能保住多少孩子呐!”

树木努力生长,希望荫庇更广阔的清凉——

千余年前,那个冷月孤照的寒夜,杜甫笔下的《石壕吏》,传出村民遇官兵欺凌时的哀泣悲号。千余年后,红军也路过一个叫石壕的地方,当地百姓传唱出了这样的歌谣:“石壕哪年不过兵,过兵百姓不安宁。唯独当年红军过,一来一去很清静……”

埃德加·斯诺偶遇“一个露齿而笑的红小子”,他们曾“大谈恋爱、战争及其可能的结果”。

“这场战事结束后,预备干什么……”“那时我已经死了,我们大半都将死在这场战争中。”这个红小子微笑着说,目光泰然地望着斯诺。

何以让一名军人从容赴死?何以让一支军队不可战胜?

透过历史的剖面,我们清晰地看到,有了民心所向、民意所归、民力所聚,人民军队就能无往而不胜、无敌于天下。

沿着时光的轨迹,人民军队的树干画下了第95圈年轮。那自岁月蜿蜒而来的根脉,始终抓牢脚下的土壤,守护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

抗疫一线,白衣战士一句“中国人民解放军誓死不退”,感动亿万国人;抗洪一线,人民子弟兵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道“迷彩大堤”;抗震一线,一个个冲向灾难现场的身影,定格为人们眼中的“最美逆行”……

奔赴抗疫一线。王传顺 摄

奔赴抗疫一线。王传顺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