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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妈妈刘凡,在儿童呼吸及免疫系统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此次,主动承担起临床救治新冠患儿的工作。
武汉儿童医院医生刘凡:所有的孩子都是自己的孩子,这个国家跟社会是我们大家的、集体的。去维护他们,这是我们的职责。
陈琪方已经很多天没见到妈妈回家了,只能通过视频问候一下。往往发过去一句问候,要等到第二天,才能收到妈妈的回复。
琪方的外公刘敦礼今年73岁,是长江医院退休后返聘的老专家,一位工作了52年的内科医生。
长江医院老专家刘敦礼:如果我不参加这一次斗争,那我这个医生这几十年的生涯就会留下遗憾。这是一种使命感,一种责任感,是医生(就)没有哪个(会)往后退缩的。
与凶险而未知的新型病毒较量,拼的是医者仁心,搏的是医术济世。
“我申请长驻留观室,对病人进行进一步的分检工作。此事我没有告之明昌,个人觉得不需要告诉,本来处处都是战场!”
写下这封请战书的,是武汉大学人民医院医生张旃。
明昌,她的丈夫,也是一名医生。
武汉大学人民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II科副主任张旃:你必须要有一个很有经验的医生,你才能够真正地让留观室发挥作用。危险性在于很多都是有传染性的。
医生、护士,最知道风险有多大。但他们从四面八方赶来。
86岁高龄的董宗祈教授,坐着轮椅前来出诊。
武汉儿童医院呼吸内科主任医师董宗祈:你说一辈子,我为了啥,我不就为几个病人吗?
感染后经治疗又重返战场的医生护士,不止一人。
武汉大学中南医院急救中心护士郭琴:本身就有一腔热血,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