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光认为,重大工程建设将与“两新”建设形成合力,发挥政策协同作用。例如,新基建投资面向未来的新技术、新业态、新经济发展方向,但投资规模有限,短期增长和就业拉动效应可能也不如重大工程建设,容易产生“小马拉大车”现象。如果新旧基建投资合理搭配则能够产生“1+1>2”的效果。
从补短板角度来看,“如果说新基建领域的投资本身具有市场内在动力,在市场规律和产业发展规律作用下,5G、人工智能、工业互联网等领域的发展本身比较快速和成功,政府客观上更多是需要因势利导,那么重大工程建设由于投资规模巨大、外部性较强,相对更加需要政府主导。”刘晓光说。
扩大市场化融资潜力
据统计,150项重大水利工程匡算总投资约1.29万亿元,其中超过500亿元的项目有5个,300亿元到500亿元的项目有4个,100亿元到300亿元的项目有18个,能够带动直接和间接投资6.6万亿元,年均新增就业岗位80万个。目前,国家发展改革委已经累计下达2020年度重大水利工程中央预算内投资528亿元,支持各地加快推进工程建设。
“150项重大水利工程投资总规模很大,所以必须要通过加大深化投融资体制改革力度、多渠道筹措工程建设资金。”苏伟表示,重大水利工程一般具有公益性强、投资规模大、回报周期长等特点,融资能力总体有限。但部分水库工程和引调水工程,具有发电、供水等经营性收益,也具备通过改革扩大市场化融资规模的潜力和空间。
“经过几十年发展,当前开展重大工程建设,从根本上讲,是要从补短板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角度科学论证,以保证项目具有与投资规模相匹配的社会收益。”刘晓光表示,要优选项目,不留“后遗症”,让投资持续发挥效益。
王军认为,对于像交通、水利这样投资期长、回报率低但又具有公共产品属性的重大投资项目,应以政府投资特别是中央政府投资为主。如果是具有明显的商业化价值和稳定现金流的项目,则应该采取“市场主导、政府引导”原则,以社会资本投资为主,给予各市场主体公平参与的机会。政府则主要通过制定行业规则、设施标准、产业规划布局等,推进市场有序运行。(经济日报·中国经济网记者熊丽)